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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绿萝忍不住问。
“后来你就同意比了。你说‘锋矢阵’冲击力虽强,防守却弱,尤其背后是平行队列,不如前方密集,若被敌人从后攻击,定会溃不成军。所以你就摆出一个阵来,横向展开,左右两翼梯次排列,如同鸟翅般向前伸展……”
“这是什么阵?”绿萝明目好奇地忽闪着。
“我也这样问你,你说这叫‘鹤翼阵’,还说就要以此阵来破我的‘锋矢阵’。当时我虽看这阵有些古怪,但仍不信它有这样厉害,还道你故弄玄虚来唬我,所以依旧将全军排成箭状,向你方阵营冲去。没想到刚刚冲入阵中,鹤阵的两翼就突然拉长,迂回包抄,顿时形成合围之势,将我军牢牢困住,更从后方薄弱处发起猛攻,‘锋矢阵’果然溃不成军。我见大势已去,只得弃子认输。这时,那帮朋友也纷纷围了上来,仔细研究这一阵法,有人便提出了疑问,说这‘鹤翼阵’看似不错,却和‘锋矢阵’一样,后方的防御都较弱,若敌军从阵后发起进攻,你又该如何应付?”
说到这儿,他故意停了下来,绿萝急道:“怎的不说了?”
“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雷振宇盯着她,眼中尽是痛惜之色。
绿萝摇了摇头,继续追问:“你快告诉我,我是怎么回答的?”
雷振宇失望地叹了口气,接着说下去:“你没有回答,只是让那人来攻你阵的后面,这时鹤阵的两翼竟然由前朝后展开,又对后方来犯之敌形成了包围。这时我们才明白它为什么叫“鹤翼”,原来就像鹤的翅膀,可以前后舞动,无论敌人从哪个方向进攻,它都可以灵活应变。你还说如果两翼是骑兵的话,在中央步兵的保护与支援下,就又有了极强的攻击力。当时我们都纷纷赞叹说这的确是个宜攻宜守的好阵法,全都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哦,”绿萝恍然道,“原来咱们竟是比试阵法才认识的。”遂又抿唇一笑,“想不到我以前还挺厉害的。”
“岂止是厉害?”雷振宇一脸钦慕,“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最有才学的女子,只可惜——”他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眼中的光芒也逐次黯淡下去。
“只可惜我什么都忘了,对吗?”绿萝唇角微微翘起,“懂得越多,烦恼也就越多。你瞧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什么都不知道,反而开心得多!”
雷振宇看着她灿烂的笑靥,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又想起她处心积虑与自己结交,全为窃取兵书,那第一次的偶遇,只怕也是刻意安排的。果真是知道得越多,烦恼也就越多,只因责任也就越大。她肩负着颠覆东煌的使命,又怎能过得开心?或许真如她所说,将什么都忘了更好。
这样一想,他心中的阴云便消散了不少,于是将这一切抛开,也不再想法子去唤起她的记忆,转而向她请教该如何教鹦鹉说话。绿萝在这方面早有心得,当下便兴致勃勃地示范起来。
那鹦鹉果然调教得出色,不仅会说一些简单的语言,还会模仿一些动物的叫声,当它学起狗叫时,竟然惟妙惟肖,逗得两人哈哈大笑。
清亮的阳光淡淡地照在他们身上,融化了那一点陌生的隔阂。和风轻拂,送来沁人的花香,如云浮动,如酒醉人。
一切都那么恬定,明澈似水,恍然若梦。
一阵淅淅窣窣的脚步声,惊扰了梦一般的恬静。适才引路的丫环匆匆走来,对雷振宇施了一礼:“王爷请雷公子到书房叙话。”
雷振宇知道欧阳逍不放心,只得苦笑着跟绿萝道别。步出轩阁时,看见扶栏之外,几株山茶正绽芳吐艳,灿若云锦,满园的素枝淡叶,似乎都被这一抹红霞夺去了艳光。不觉又忆起昔日与她一同赏景观花的旧事:春游翠山,夏观红莲,秋执螯赏菊,冬行令传梅……
然而,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今年花更好,伴在她身边的人却已不再是自己。就像这山茶花,当它完全盛开的时候,便会瞬间脱落,仿佛从幸福的云端直直地跌下,令人备感凄凉。
风起,将花瓣卷到空中,如雨纷纷扬扬,随即铺了一地残红。
一点苦,渐渐在心底荡开,人心似莲心。
雷振宇拖着沉重的步子,跟丫环来到了书房。欧阳逍正负手立于窗前,看那满地的落叶,英挺的背影竟有几分萧索。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身,两人视线相对,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一些既酸且利的碎片,像尖刀一般顽固地扎在里面,想掩也掩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逍终于移开了目光,漫不经心地走到案旁,一边随手拿起一方玉镇慢慢把玩,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起他们见面的情形。
雷振宇唇角微微勾起,知道这位王爷好奇得要命,却偏偏还要百般遮掩。他倒也爽快,当下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没有丝毫隐瞒。他为人磊落,自觉与绿萝之间也是坦坦荡荡,并无半分不可与人言之处。
欧阳逍专注地听着,面色沉静如水,看不出什么表情。听到他们第一次相识的经过时,蓦地神色一凝,挑眉问:“月儿竟然还懂阵法?”
“不仅懂,而且还极为精通,她那‘鹤翼阵’我研究了多日,也未想出破解之法。”提起林月儿的聪明才学,雷振宇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钦佩之色。
欧阳逍却眉峰紧锁,眸中染上一丝隐忧:“月儿虽然失忆,但她来自北越,想来北越定有懂此阵法之人,眼下我东煌大军就要征讨北越,若对方摆出此阵,可就大大不妙!”
雷振宇一震,他倒从未想过这点,仔细一思量,便一脸郑重地点头:“的确很有可能。”
若破不了这“鹤翼阵”,他日出征北越难保不吃败仗,事关东煌国势,雷振宇也不得不收敛心神,专心思索起来。然而他苦思多日都未曾想到破解之法,现在一时之间又怎能想到?不由得搓手道:“这可如何是好?”
欧阳逍神情沉静如水,令雷振宇再将该阵详细描述一遍,又询问了几个关键之处,沉思片刻,突然眸中光芒一闪,扬眉道:“要破此阵,唯有先发制人!”
“先发制人?”雷振宇默念了几遍,不解地道,“还请王爷明示!”
“此阵最大的作用在于对敌人形成包围,假如我们能在敌人两翼包抄时予以痛击,令合围之势无法完成,该阵便不攻自溃了。”欧阳逍星眸生出炯然神光,似已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如何才能破坏敌人的包围之势呢?”雷振宇依然不甚明了。
欧阳逍胸有成竹地说:“只要速度够快,加上士兵的密切配合,不难办到。”
他拿出纸笔,先在纸上画出一只展翼的白鹤,再在正前方画出一只利箭。
“锋矢阵?”雷振宇失声道,“难道王爷想用‘锋矢阵’去对付‘鹤翼阵’?这‘鹤翼阵’恰恰是‘锋矢阵’的克星,万万不可!”
“正因如此,我方若不摆出‘锋矢阵’,又怎能诱使敌人发动‘鹤翼阵’呢?”
欧阳逍意味深长地一笑,挥笔在纸上随意添了几划,就见那箭头直直地往白鹤头部插去,与此同时,白鹤的双翼也在微微合拢,显然正准备包抄合围。
这时,他又运笔如飞,“唰唰”几下,箭身左右两侧突然各冒出一支利箭,同时插向白鹤的双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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