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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辛盯着他,忽而扬唇笑,道:“魏云简,好久不见,何故以面具示人,是因为你面具下的那半张脸丑得见不得人么?”
魏云简嘴角的弧度亦是微微扬起,道:“我这张脸如何,你难道不清楚么,怎么,你想看看你的杰作?”
敖辛回道:“我当然想啊,想看看你究竟丑陋到什么地步。”
魏云简竟难得没有脾气,坐在案前,抬手覆在面具上,便缓缓把面具取下,道:“既然你想看,那便让你看看。最好清晰地记着,恐惧害怕的时候不要忘,恨得痛彻淋漓的时候也不要忘,你越是如此,我便越是高兴。”
灯火下的那张脸,疤痕蜿蜒,敖辛道:“果真十分丑陋。”
魏云简起身朝她走来,一步步逼近,道:“那你怕吗?你若求饶,兴许我还能对你怜惜两分。”
“怜惜?”敖辛好笑道,“你魏云简的认知里,应该还没有怜惜二字吧。”
“随你说,”魏云简审视着她的表情,颀长的身躯笼罩着她,忽又问道,“我送你的礼物,你可还喜欢?”
敖辛神色变了变。
魏云简又道:“今时今日,敖阙可还会来救你?”他抬手抚上敖辛的脸,“没有任何人能够救你。你那疼你护你的二哥,死了。我听说,当时他身重数刀,利箭插身,却还硬撑着一口气。只不过后来依然避免不了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简直惨不忍睹。”
尽管她知道,她听楼千吟说了,她二哥没有死……她应该相信楼千吟,而不是相信眼前的魏云简!
可是魏云简的话也依然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往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戳。
疼到有些喘不过气,敖辛低低道:“他没有死,他也不会死!”
那冰冷的温度如蛇一般在敖辛的脸上游走,那冷酷残忍的气息,即使过去了这么久,重新袭向她时,依旧那么熟悉。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泛出来的冷意,还有厌恶。
敖辛道:“魏云简,你若就此杀了我,兴许还划算一些。”
魏云简冷笑道:“就此杀了你?那你想得也太容易了。你在来之前,难道不知道我会怎么待你吗?当初我与安陵王相抗衡,便是你的挑拨离间之计吧,你一早就知道安陵王封地里诸侯箭的事,是为了给你二哥争取和拖延时间?”
一边说着,一边手指缓缓往下,游走在敖辛的脖子上,忽而手指一手,捏住了她的脖子,眼里的嗜杀之意顿显。
他道:“只可惜,敖阙命中注定该死,就算你给他争取了时间,还没能坚持到最后,他也还是失败了。”
她的脖子这么纤细,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让她顷刻断气。
可是指腹下的皮肤,泛着一股温凉,那细滑的触感,如他想象中一般,让他感到舒服。比他一直以来的幻想还要能勾起他的兴趣。
他曾将宫里的女人想做是她,曾在她们身上找到她的影子,和征服她的快感。
现如今,这个女人终于落到了自己手上。
敖辛屏着气,即使呼吸困难,也不会在他手上乱了呼吸。任他言语激她,她便轻轻抬着眼帘,平静无波地望着他。
她这般反应,终于激起魏云简的恼怒。他收紧手指一抬手挥臂,就把她扔摔在了营帐一边的木柱子上。
敖辛的身子顺着木柱滑落,径直跌在了魏云简的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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