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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母了然,问道:“是因为公堂的事情吧,回头我去你家解释一下,不让他们怪罪于你。”
“你也是的,伤成这样不在家养伤,到外面乱跑对伤势不好。”
方子成干笑:“我担心私塾这边,求着刑真和季冷把我带回来。”
大将军耷拉着一只胳膊凑到这边,抬起能动的另一条手臂拍了拍方子成肩膀:“一码归一码,今天的事做的不错。陷害苏先生的事回头再算。”
苏母冷哼:“大将军不得胡闹。”:
后者缩缩脖子伸伸舌头,和刑真站到一起。
方子成转过身面对闹事众人缓缓道:“我在公堂指正,是因苏先生告知过,如有人问及此事必须要如实回答,不可隐瞒不可违背良心说谎。”
“我指证苏先生,但我还是苏先生的弟子,我更相信苏先生的为人。试问谁家没有三亲六故,谁又能保证所有亲戚都是好人?”
“况且苏先生和认识的山匪,是远在水泊下的山梁郡。距离青阳镇少说也有千里之远,又怎么会威胁到我们青阳镇呢?”
“娘亲把我打成这样,我认为娘亲做的对。指证先生是不忠,不指证没良心是不义。至于如何在这个不忠不义之间取舍,说实话,我现在仍然没想明白。”
“烦请大家今日放过私塾,等苏先生回来继续教我们如何取舍,何为不忠,何为不义。”
闹事者的气焰早已消散殆尽,后方单纯凑热闹的,在这样一文一武软硬兼施后,已悄然退走。
无声无息间百十余人剩下不到三十。再看看苏母手中的龙雀战刀。冷冽刀锋透露着刺骨的寒意。
又是不少人心生胆寒,是真害怕。一人多高的大刀,少说也有七八十斤重,一只手轻松抬起,这苏母的力量得有多大?比之壮汉有过之而无不及。
剩下四个可怜的领头人,在苏母冰冷的眼神中,连滚带爬,出得私塾朱红大门。当中一胆小之人,裤裆处湿润一片。
苏母定定注视着唯一没有离去的彩衣女子。
“阁下还有何吩咐。”
彩衣女子语笑嫣然,带着些许嘲讽:“不错不错,小小私塾居然出现一位武者。大概有2境武者实力了吧?在我眼里可不够看哦。”
苏母不卑不亢:“有事请说,无事送客。”
彩衣女子啧啧道:“别别别,别着急撵人呀。我是来谈买卖来送钱的,哪有往外推财神爷的道理。”
苏母先是吩咐大将军和方子成进入正堂休息,特别是大将军。一定要敷上膏药,不然手臂容易废掉。
刑真、季冷、苏清漪和鼻涕虫,则随同照顾。院落内剩下苏母和彩衣女子。
苏母直奔主题:“说说吧。是相中哪个孩子了?”
彩衣女子缓缓摇头:“不不不,哪个孩子都没相中。”
苏母脸色骤然间铁青:“不行,小红和清漪朝夕相伴,早已相互共荣性命相托。强行拆散她们太危险了。”
彩衣女子又是嘲讽了一番:“呦呦呦,私塾的婆姨懂的不少,难不成你身后还有高人。”
“有高人也没事,我们夜莺门有足够的自信。还有你说的什么性命相托,小事而已。我自然有办法将人鸟强行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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