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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哥沿着悬崖来回搜查时,叶韵借助呼啸的山风掩护攀着干藤紧贴悬崖边缘,目不转睛注视他一举一动。
耿哥翻身下软梯后,叶韵又等了两分钟才把方晟拖上来。
“想好下一步怎么办?”叶韵问。
她两小时内跑遍一指岭,感觉不可能藏那儿随即来到杨树峰,看到猿猴难飞的山势当即判断有问题,之后花了近一小时才找到软梯,还险些被耿哥发现。
此时叶韵又累又渴,又不熟悉地形,只能靠方晟的判断。
方晟匆匆钻进内洞将枪支弹药抱出来一咕脑扔下悬崖,拍拍手说:“先断他的后路,走!”
“他会不会躲在下面守株待兔?”叶韵问。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我们必须赌!他若相信我们已逃下去了,想必沿着原路一个劲地向前追,追出两三公里左右才会悟出上当,折回来找我们算账,”方晟道,“上山时我偶然发现半山腰有道很窄的山道通往后山,不妨冒险试试,反正胜过在山顶如砧板之肉。”
“OK。”
降至半山腰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应该是耿哥发现中计气急败坏回来了!
“通道在哪儿?”叶韵四下张望并未发现,心里略有些惊慌。
“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他安慰道,然而上山和下山的视角不同,窄道又隐藏在密密匝匝的枯藤枝蔓间,紧张万分间竟找不到了。
耿哥急速抵达山脚下,雪亮的车灯撕开夜空,照亮两人在软梯上的身影,他狞笑一声跃下车,嘴里衔着枪双手交替往上爬,半分钟便上升几十米。
叶韵问:“怎么办,要不要先爬上去居高临下跟他斗?”
“再等等……”
方晟虽额头渗出冷汗却不肯放弃,目光紧紧盯着身边每一寸地方,再往下降了七八米,陡地眼睛一亮,发现那条救命的窄道,随即轻轻一荡站了上去。此时耿哥已爬到离两人不到六十米,连开两枪意欲恫吓阻止,子弹“嗖”地打断叶韵手里枯藤,她尖叫一声双手脱力,身体急坠而下!
方晟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手臂,巨大的冲力也将他向前拖了半步,亏得左手勾住枯藤才稳住,避免两人坠崖身亡的惨剧。
饶是如此,叶韵还没摆脱危境,只有单臂勾在方晟手臂上,整个身子悬在半空晃来晃去。
亏得叶韵久经沙场,屡次遇险,换普通女孩这种情况下吓都吓晕了。
窄道极其狭窄,必须侧着身体才能站稳,这样的角度使方晟使不开力气,只能靠蛮劲拚命将她往上拽。
方晟的身板哪有那么大力气,涨红脸也拖不动半分。车灯照耀下耿哥正咬牙切齿向上攀爬,离两人越来越近。
“放下我,你赶紧……走……”
方晟一昧摇头不放弃努力,冒险将脚往悬崖边上挪,以最大限度形成发力的角度。
“砰”,耿哥又开了一枪,打在方晟头顶上方,碎石屑扑簇簇直往下落。
再拖下去两人势必要被活捉!
紧急关头叶韵娇喝道:“挺住!”
小蛮腰陡地发力向上一甩,右腿刻不容缓间勾住藤蔓,双手用力抱住方晟腰际!
“呼”,两人重重靠在石壁上,看着黑不见底的悬崖均松了口气,也惊出一身冷汗。耿哥见他们脱困更是加快上攀频率,双方只剩下二十多米距离。
“走!”
叶韵在前面贴着石壁一步步往里面挪,心中暗佑前面千万不能是绝路,否则今天肯定丧命于此。细雨濛濛,脚下湿滑难行,稍不留神就会失足坠崖,所幸凌晨最黑暗的时段已过去,远方天边露出淡淡晨光。方晟觉得今夜是平生最艰苦最危险的时刻,远比当年顺坝矿洞还要艰难,手心始终捏着一把汗,叶韵紧紧拉住他衣角,不停地打着寒战。
绕过山角,还好,前面是狭得只容侧身通过的缝隙。不是无路可走就行,两人精神大振,依次穿过。
雨越下越大,山风在山谷里肆虐呼号,两人浑身湿透,经风一吹冰冷的寒意直凉到骨头深处,方晟喘息说太累了,必须找个地方歇息。叶韵环视四周想觅处干燥地方,无意间感觉右后侧有动静,当即起了惕意,低喝道:“快跑!”
跑出四五步,“砰砰”两枪打在两人刚才站立的地方。
好险,又捡回一条命。方晟暗暗庆幸。
耿哥见行迹已露,索性放开来大步追赶,叫嚣道:“凭你们俩逃不过我的手心!再不投降男的剥皮生剐,女的先奸后杀!还不停住?”
两人根本不理睬,闷声一个劲往前跑。雨很快蔓延成瓢泼大雨,银山的秋天很少下这么大雨,山地湿滑泥泞,煞是难行,三个人在雨里、地上、草丛中跌打滚爬狼狈不堪,但追逐仍在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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