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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作镇定地答道。
“略有耳闻。据说此人发明了新犁、水车和造纸术,利国利民,不知孔师为何提及此人?”
孔鲋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地说道。
“此人……非同寻常啊!他不仅精通农耕、造纸之术,而且……还精通医术!”
何敬之顿时愣住了。
“医术?这……”
他脑海中浮现出自己那位传人的身影。
孔鲋盯着何敬之,目光如炬,缓缓说道:
“何郎中,你这下手可是够快的啊。莫要诳老夫了,我可是亲眼见过你医家的信物在这谷少府身上。”
何敬之闻言,心中一惊。
他没想到孔鲋竟然知道谷铭拥有医家信物,这让他措手不及。
何敬之强作从容地问道。
“孔师,此话怎讲?我那传人,自小在我身边长大,从未离开过我半步,何来……何来在谷少府身上一说?”
孔鲋微微一笑,也不多言,只是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放在石桌上。
那玉佩温润通透,雕工精细。
正是何敬之亲手交给谷铭的医家信物。
何敬之顿时哑口无言,他盯着那玉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知道自己再也隐瞒不下去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孔鲋见状,也不戳破,只是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观这谷少府,不仅精通农耕、造纸之术,而且医术也颇为了得,实在是一位奇才。我儒家也需要这样的人才啊。”
何敬之这才明白孔鲋的用意,原来是想拉拢谷铭加入儒家。
他思忖片刻,决定将自己与谷铭的相遇和经历和盘托出。
“孔师有所不知,”
何敬之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我与这谷少府,也是在泰山郡赈灾时偶然相遇。当时灾民染上瘟疫,我束手无策,正是这谷少府,药理扎实,又心怀仁慈,以身试药,这才研制出解药,救活了无数灾民。”
何敬之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谷铭,的确精通医术,且天赋异禀,我见他心怀天下,便动了惜才之心,将医家信物传给了他,希望他能将医术发扬光大。只是……我却不知,他竟还有如此多的才能……”
孔鲋听后,不禁感叹谷铭的仁心,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拉拢谷铭的决心。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何敬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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