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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答案已是预料之中,可是当看见女人绝美小脸上荡漾的不屑神色时,君泽德的脸色还是不由自主布满阴霾之色。
“你……说什么?!”
君泽德面色铁青,突然以闪电疾驰般的速度再度握上女人的胳膊,百里月桐秀眉紧蹙,下一秒突然俯头,一口咬上男人的手背,只闻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低沉的闷哼声。
男人握着她胳膊的手同样也加重了力道,他不松手,百里月桐亦不松口,贝齿间清晰传来浓郁的血腥味儿,那股血腥味道弥散在女人的口腔里,只觉得一股恶心。
君泽德约摸也是没有料到女人竟会如此倔强,咬着他的手没有半点松开之意,男人的大手竟感觉到丝丝麻痹,若她再不松口的话,他真担心自己的这只手会不会废掉。皱了皱眉头,男人突然一甩手,百里月桐整个身子便朝后倾斜仰倒下去,这一下摔得不轻,可是当看见男人垂落的那只鲜血淋漓的大手时,女人顿时心里得到了稍许平衡
,抬起衣袖抹了一把嘴,似想抹掉残留在自己嘴里的那股腥味儿,素白的裙衫也染上一片殷红血迹。“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看来本王不让你吃点苦头,你真拿自己当一回事儿了。”君泽德喉底逸出骇人的森寒冷意,话音落下的同时,只见弹指挥间,一阵白色粉沫
朝百里月桐扑洒而来,虽然女人敏捷的躲避开来,却没能逃脱男人早有准备的第二道攻势。“你对我做了什么?”百里月桐努力摒住呼吸,抬手掩住鼻嘴,尽量减少对无名粉沫状的摄入,不过再细一想,她现在最该帮的似乎应该是离开男人才是,如果继续在此纠
缠下去,吃亏的人明显是她。不再多说话,女人扭头飞奔离去,只留下君泽德怔愣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盯着女人渐行渐远的倩影消失在视线范围,突然抬起受伤的那只手,放在眼前凝望了好一会儿,
眸光深处的骇人锋芒越来越冷,透着丝丝痛意。
“砰——”的一声,男人受伤的那只拳头不偏不倚的落在身旁粗壮的树杆上,鲜血四溅,红色醒目的液体在树杆上烙下深刻的印迹。这是一种说不出的痛楚,像君泽德身份这般尊重的皇子,从出生以来便如同众星拱月般的活着,被女人拒绝羞辱的事儿还真是头一回,虽然曾经被白画纱拒婚,可是相较
于此次在百里月桐这里所受的羞辱,后者更令男人心口犯堵难受。
百里月桐一直飞奔朝着太医馆,她不确定君泽德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或许太医馆是她此刻最好的去处,若是真中了什么毒,那里也有人可以医治自己。
几乎是闯着进了太医馆的门,此刻的百里月桐除了感觉到身体奇痒难耐,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其它异样,进了门女人便脱口而出:“太医,太医人呢!”太医未出现,反倒招来了另一道熟悉身影,君煜麟正从里面出来,他也是前脚刚进太医馆,遇见雨烟那丫头正帮着太医为云一换药,随口问了下才知道,百里月桐还没有
过来,心生疑惑正准备朝着慈心宫的方向去寻她,不料刚出房间便看见了急匆匆而来的女人。
“桐儿,你怎么才过来?雨烟说你和她一起从慈心宫出来的,她已经到太医馆好一会儿了……”君煜麟眸底闪过一抹疑惑,女人的脸色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麟,我……我好痒……”百里月桐奇痒难耐,这会儿似乎也顾不得什么优雅仪态了,上前捉起男人的手,压低嗓音道:“后背,你快帮我挠挠,这儿,还有那儿……”君煜麟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异样复杂,盯着女人看了数秒,突然眸光一亮,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坏笑:“女人,你这又是变得法子来勾引本王么?那里痒……你倒是说清楚
,等咱们回去,本王再好生给你挠挠……”听着男人戏谑玩味的打趣声,百里月桐这会儿不但没有半点和他开玩笑的兴致,反倒恨不得一记左勾拳打掉他的大门牙,顿时厉吼出声:“他妈的,都跟你说了我好痒,你
倒底是帮我挠还是不挠?”女人这嗓门听着火气还真不小,虽然绽放的容貌依旧如鲜花般娇艳,可是却丝毫找不到半点娇柔气质,她这一声吼震得男人脸颊一怔,挑了挑眉,反问道:“大白天的,你
就这么猴急?成!咱们现在就回华云宫……”
百里月桐无语望天,翻了一记白眼,这男人当真以为她是性饥渴么?拜托,她是真的很痒,奇痒难耐的感觉真恨不得想拿把刀在身体上剐几下。
“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呆的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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