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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慈容失态站起身:“我不曾羞辱你,你莫要信口雌黄,你到底收了谁的好处,这样折辱我?”
依依回视她。
没说话。
言外之意,“你是谁,在胡扯什么?”
嘉鸿大长公主办的探春宴,是为了取乐、祈福,不是升堂办案。
她静静扫一眼身边的大女官。
女官快步出去,很快就有两名侍卫进来,不由分说把白慈容押了出去。
侯夫人白氏一脸懵。
她很想站起身替白慈容说话,又怕越说越错。
她们毫无准备,似走夜路踏空一脚,大脑一片空白。就连自救的念头都没有,只是茫然想:“怎么回事?”
直到白慈容被堵了嘴拖出去,侯夫人才回神。
她快速有了主意。
站起身,她上前给公主跪下磕头:“姑娘家不懂事,爱慕新潮,方才失态了,冲撞了公主。”
公主看一眼骆宁。
骆宁是她看重的,又是再三邀请而来的贵客。她将来可能做公主府的儿媳妇,她的声望很重要。
可此刻的骆宁,尴尬得恨不能把头埋土里。
公主心疼,又愤怒。
“她是镇南侯府什么姑娘?”公主大声问。
侯夫人白氏的伎俩,在内宅行得通,出来就露怯。
故而她声音发颤回答:“是、是我娘家侄女。”
“怪不得了。我就说,镇南侯府的姑娘,果敢聪慧,怎如此无知!”公主道,“出去吧,别扫了兴。我今天看着镇南侯府,不同你们计较。”
又看了眼女官。
女官反应迅速,再次喊了侍卫进来,把侯夫人白氏也拖了出去。
一场小小混乱结束,依依姑娘舒了口气。
准备一番,她开始跳舞。
这场舞,依依姑娘又编出了新花样,她立在梅瓶的口子上起舞。身姿优雅、如履平地,舞蹈繁复又好看。
人人惊叹,看直了眼睛。
骆宁也看得入神。
白慈容与侯夫人给这个幔帐带来的骚乱,似乎无人记得了。
一支舞结束,公主大喜,连连叫“赏,重赏!”
依依恐怕嘉鸿大长公主还气方才之事,为了讨她欢心,额外又跳了两支舞。
一支比一支惊艳。
众人都在心里大呼过瘾。
怪不得她名声响亮,谁看了不夸一句!
依依大家的独舞结束,也有歌舞,都是公主府的舞娘自已编的,热闹宴席的气氛。
“……恐怕命妇们也会议论你。”大嫂低声对骆宁说,“虽然她们出了丑。”
骆宁笑了下:“我就是要她们出丑。”
至于骆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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