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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天下门生?”这个词儿可有点新鲜,武则天微微一愣。
崔耕解释道:“微臣所言的天子门生,有两层含义。其一,陛下主持四为学监生的升等考试,这些人称您一句老师毫不为过。其二,如今进入仕途的途径,除了荫封外,主要是三种:一为科举;二为,举荐;三位流外入流。”
武则天模模糊糊地抓住了点什么东西,非常感兴趣地点头道:“说下去!”
崔耕继续道:“流外入流暂且不谈。科举得官,同科及第的进士互称同年,称主考官为座主、座师或恩门,自称门生。举荐得官之人,同样也是对举荐自己的人自称门生。如今,这些“四为学”的监生,都是因为陛下金口玉言得官,称一句天子门生,有何不可?”
“天子门生,天子门生!”
武则天念叨了几句,眼睛仿佛能放出光来!
崔耕明白,自己这话又算是搔到了武老太太的痒处了。
这年头,“门生座师关系”的分量极重。在世人的道德观念里,这种让自己的官的“座师”,可比什么皇帝重要多了。背叛皇帝,还可以找种种理由,但背叛“老师”就会被世人所不耻。
武则天自己也承认这个道德观念,四年后,神龙政变,武则天被张柬之、敬晖、桓彦范、袁恕己、崔玄带兵逼宫。
当时,武则天就质问崔玄道:“别的人都是经他人推荐之后得官的,只有你是朕亲手提拔的,你怎么也在这里呢?”
崔玄满面羞惭,只得勉强解释说:“我这样做正是为了报答陛下对我的大恩大德。”
可见,她信任自己提拔的人,远远要胜过那些通过其他途径提拔的人。
现在崔耕,直接把这个模模糊糊的感觉,形成了一个清晰的概念。
所有“四为学”的学生们,都是武则天的“门生”。这个名分一定下,普天下就没人比他们更忠于武则天了。
这意味着什么?
现在武家和李家表面上偃旗息鼓,背后却暗流涌,随时可能大起兵戈。亲儿子、亲侄子都不可靠,这些成军监的孤儿,才是她最可靠的人。
武则天得了近二百铁杆手下,用来控制数万禁军毫不成问题,有他们支持,谁敢作乱?
“好,好,好。”
武则天连说了几个好字,道:“从今天开始,四为学的监生们都可自称天子门生。待待会儿考评合格之后,尽皆进位御林军六品果毅都尉,即刻上任。”
好么,原来还是考评优异呢,现在改成考评合格了,能不能合格,可不就在武则天一句话吗?
张昌宗不禁心中暗想,这一下子批发了两百果毅都尉,武则天的权位倒是稳了,但是崔耕呢?作为一手推动这些果毅都尉进国子监,乃至得官的人,能不被他们感激涕零?以后崔二郎的权势,还不得上天啊!
“不行!”张昌宗马上反对。
“嗯,为什么不行?“
“这个……这个……”张昌宗总不能实话实说啊,眼珠乱转道:“崔监正为成均监司业,受圣命改革成均监。现在陛下把四为学的监生们都调走了,他不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吗?”
武则天摆了摆手,道:“这有何难?待会儿四为学的监生们考评合格之后,就可以认定崔司业的献策可行,不必再进行什么试点。”
“那崔司业呢?”
武则天被崔耕这句“天子门生”点醒之后,怎么看崔耕怎么顺眼,道:“既然没有监生,崔爱卿就不必再担任成均监司业了。他如此大才,理应重用。”
还有句话,她没说出口:“为防李显篡位,还是不让崔耕的实权太大为好。有什么足以仇功,又不至于让显儿如何添翼的位置,给崔耕做呢。朕还得好还思量思量。”
但是,仅仅如此,也足够张昌宗怒火冲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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