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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一听书房,就不免就更紧张了。
书房是什么地方?里面说的事,可赏可罚……可治罪啊。
心里更是猜测不断,是不是自己上报的公文里,有什么话说错了?还是……
不管怎样,知府硬着头皮进了书房。
墨昊天也正好在看知府上报的公文,本来他只是打算随意看两眼,却不曾想,一眼就发现了端倪,不禁看得更加仔细起来。
“下官江夏知府,拜见镇北王!不知镇北王找下官来,是有何事吩咐下官?”知府本想,上来就先将墨昊天一军的,好占得一个先机。
却不成想,墨昊天瞧了他一眼后,淡然道:“也无大事。就是本王离开封地多日,今日回城时,在街上听到不少的风言风语,便一时好奇,想问问知府可知道此事?”
什么风言风语?
知府跪下地上一脸惶恐,这江夏城里,每日哪家长哪家短的事,多如牛毛。这镇北王到底在问哪一家的?
知府又不敢这样直接问,只能在心里焦急的想着。
“这……”这些日子,他并未出过门,就算出门也是马车疾行。天知道这江夏城内,出了什么风言风语了?
知府想不起来,想编又没有矛头,犹豫了半天后,只能一脸为难道:“敢问镇北王,您说的究竟是什么风言风语?下官……下官愚昧,真不知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墨昊天冷哼一声。沉声道:“不知?那知府可有什么是知道的?本王不在期间,这江夏暂且是由你在管理。自己的管辖出了事,你这个管理会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墨昊天的质疑,令知府瞬间抬不起头来。
知府也不是没有和墨昊天交谈过,但是还是第一次见镇北王发怒。他顿时紧张了起来,而且还一阵后背发凉,额头上的冷汗,也都流了下来。
墨昊天看知府这个样子,心里便有了定义。
他把公文随意扔了下去,冷声道:“看来我不在江夏的这些日子,知府过得很舒心啊。连这样大不敬的话,都敢写在公文上,是想借刀杀人,治本王的罪吗?”
知府现在满脑子的浆糊,明明城里的风言风语,他都还在云里雾里,现在怎么又说到了公文上?
不过,好在知府还算机智,他跪在地上犹豫一番后,伸手捡起了自己上交的公文。
只是看完内容后,就一阵发悚。
他这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里面竟然写了皇上的名讳!这……这要是交到上京,让陛下瞧见了。自己的官运,可就是做到头了,连一家老小也……
知府赶紧趴在地上,‘咚咚咚’的叩响头赔罪道:“镇北王恕罪!下官一时糊涂,写公文时忘了这些细节,但下官绝不是故意的,下官知罪!求镇北王开恩啊!”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墨昊天怎么处理了。只要公文没交上去,就不算什么大事。
只是,知府刚巧碰到了墨昊天的逆鳞,那就别怪墨昊天发火了。
“既然如此,那就拿回去好好改改吧。只是其他的,就要看你怎么处理了!回去好好看看,这江夏城如今,被你治理成什么样子了?好自为之吧。”墨昊天并未治罪,只是重拿轻放,饶了知府这次。
“是!谢王爷饶命!下官这就告退去调查处理!”说完,知府便行礼,然后逃命似的走了。
墨昊天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握着茶杯沉默出神。
而知府等走出镇北王府后,才终于放松下来,赶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坐上了自己的软轿,心有余悸的对车夫道:“赶紧回去!”
“是。”马夫领命驾车而行。
等心里完全平静后,知府又想起刚才墨昊天的警告,赶紧拉开门帘吩咐道:“诶!一会儿路上稍慢些,我要听听百姓的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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