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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所盼。」
闻言,永定侯笑道:「能使朝野侧目之位,谁人不盼?」
「傅夫人。」
「请。」
我琢磨着事不过三,他应是会有礼地再请我一回。
可这最后一请我还未等到,便听得有人出声。
「不知侯爷要请年芳去何处?」
望向来人,我与永定侯皆是一愣。
竟是琰兄。
「侯爷,别来无恙。」
永定侯皱眉,却未应声。
琰兄边走边笑道:「侯爷见我虽是意外,可我见侯爷却是意料之中。」
待走近我身时,还不忘扔给我一柄枪。
「师妹,拿稳了。」
我伸手接过,掂了掂,笑道:「虽说我是病了些日子,可琰兄也不必这般看不起我罢?」
琰兄冲我笑了笑,转身对上永定侯。
「侯爷煞费苦心一场,却是枉费心机。」
我看着琰兄与永定侯一副打哑谜的模样,也摸到了些苗头。
宫里头的路,大约祁王走得并不顺畅。
永定侯眉头皱得更深了,望着琰兄冷冷道:「张将军此话何意?」
琰兄嗤笑一声:「便是字面上的意思。侯爷想等的人不会来,侯爷想带走的人更带不走。」
「众将士听令。」
琰兄一声令下,蓦地多了不少人。
「陛下亲旨,祁王与永定侯谋大逆之事。」只见琰兄拿出一卷明黄诏书,继续道,「凡能生擒者,加官进爵。」
……
琰兄临走前同我简单交代了几句,连着方才他与永定侯说的那些话。
有些事情,我终是明了。
祁王原就那最没有指望的人,可惜他自己没看明白,最疼爱他的太后娘娘也没看明白。
一朝剑走偏锋,却将自己搭了进去。
人心不足蛇吞象,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大抵便是他这样的人罢。
祁王有今日的果,也不足为奇。
只是傅峥,倒教人出其不意。
恐是连祁王也是今日才知晓,傅峥竟是今上引他入局的棋子。
陛下一早便设好了局,等着那不长眼的儿子往里头钻。
结果祁王,首当其冲。
原是这天底下,竟真不乏亲爹算计亲儿子的事,也不乏亲儿子算计亲爹的事。
曾经长于探来的消息,如今看来,竟也能一一对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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