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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甲挎刀的士兵们包围了武威城中最奢华的府邸,这是曾经的丝行会首班氏的府邸,但是眼下这曾经控制着武威西市近四成丝绸交易的商业家族迎来了没落和毁灭。
班氏曾经花重金蓄养的护卫们面对朝廷军队,连半点抵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随着打开的大门,是跪倒在地的班氏族人。
班元礼这位班氏家主身穿白色麻衣,神情木然,本来正值壮年的他就像忽然间苍老了几十岁,浑身上下弥漫着灰败的死气,在他身后是哀哭的班氏老小。
街道远处,是围观的人群,对于武威城里的百姓们来说,看到曾经高高在上的班氏被打落尘埃,让他们有种莫名的解气感。
“班氏勾结蕃贼,人证俱在,班元礼,你可有什么说的!”
来抓人的校尉高声公布了班氏被满门下狱的罪状,而这也让四周看热闹的百姓们神情都变了,在武威城、在凉州、在整个河西,吐蕃便是所有人最痛恨的恶魔,不知道多少人家中都有父兄子弟死于寇边的蕃贼之手。
原本混杂在人群里对于班氏这般凄凉收场还有些兔死狐悲的胡商们这时候也都愤恨无比,寓居于武威城的胡商们几乎都对劫掠成性的吐蕃人痛恨不已,他们和大唐的百姓一样,也有亲人好友死于吐蕃人的刀剑和铁蹄下。
“叛徒!”
不知是谁第一个喊起来,随后那些愤怒的胡商们都是叫骂起来,然后四周的百姓们也都愤愤骂了起来,若不是有持矛披甲的士卒拦住他们,那些愤怒的百姓甚至想要冲过去殴打班元礼。
班元礼看着那些被士兵们押着的所谓人证,死灰般的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到了班氏这等身家地位,想要在丝绸之路上维持那么庞大的生意,又怎么会和吐蕃那边没有半点关系,这城中的几大胡商,哪个又是屁股干净的。
“某认了,但是某不服,这城中私通蕃贼的又何止是我班氏一家。”
班元礼撕扯着喉咙嚎叫起来,即便死他也要拉上那些人垫背,而他这般一喊,那人群里自有庆幸逃过一劫的几大胡商派来的心腹都变了脸色。
这班元礼好生歹毒,这是要拉其他人一块死啊!
这样的念头生出,这些人看着宛如死狗般被拖走的班元礼,恨不得上去一刀搠死这个混账,当初要不是他的蛊惑,自家又怎么会去和那位神威天将军做对。
如今谁都知道那京东商场背后真正的主人便是那位新任安西大都护的神威天将军,他们简直是被班元礼给坑死了。
“死到临头,还敢聒噪!”
一刀鞘拍在狂嚎的班元礼嘴上,抓人的校尉挥手间带着士卒将班氏满门老幼良贱全都带走了,这时候人群里不时有百姓怒骂着将杂物掷向班氏族人。
……
“主君,班氏满门一百十七口,已经全部下狱。”
沈光在武威城中新辟的幕府大堂里,李泌束手侍立禀报道,班氏束手就擒,让他略微有些意外,他本以为这扎根武威城近两百年的胡商大族会垂死挣扎。
“另外班元礼在牢中大喊朝廷不公,说是要出首,告发其他和蕃贼勾结的……”
“这等临死疯狂攀咬的诬告,不必理会。”
沈光当然知道这城中剩下的几大胡商也和吐蕃人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眼下并不适合大开杀戒,这些人他还有用处,更何况如果真让班元礼攀咬,这厮若说安氏、曹氏、索氏也私通蕃贼,那便会造成人心动荡。
李泌感受到了不远处安重璋和索、曹这三家将领投来的锐利目光,不过他却是面无表情的坦然受之,主君麾下总得有做恶人的,有些话旁人不敢说,他敢说。
“主君,班氏上下要如何处置?”
李白开了口,他眼神清醒,没有半点醉意,他此时看着端坐在帅位的沈光,心中有些迟疑,班元礼罪该万死,班氏族人合该受业报,但是那些尚在襁褓中的婴孩何辜。
“班氏私通蕃贼,乃是谋逆大罪,自当夷全族,以儆效尤。”
经历过数次血战恶仗的沈光早已心如铁石,不诛杀班氏满门何以立威,他要让武威城中的胡商都明白一件事情,如果他们在大唐赚取财富,可是却选择背叛大唐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李白知道沈光的决定并没有错,只是这和他在传闻中听说的那位仁义无双的沈郎有些差距罢了。
“班氏全族当斩,不过身高未及车轮高者的孩童幼儿不在此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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