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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晔的眉头一下子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道:“怎么回事?”
申屠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这两天他都一直待在自己的帐篷里不见人,末将知道他是——,所以也没有去找他,只是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些,也希望他快一点想通。但是,今天大营要彻底拆除,不能再留他那个了,所以末将就亲自去叫他,没想到进去才发现,他的帐篷里早就已经空无一人。”
宇文晔想了想,问道:“他的东西呢?”
申屠泰道:“他的衣裳,还有他的那一对大锤,都不见了。”
“……”
宇文晔沉默了下来。
衣裳和武器都不见了,也就是说并非意外被人掳走——当然,以他的身手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也不大,但能排除这一点可能,也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他自己离开了。
宇文晔的眼神慢慢的变冷,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道:“我知道了。”
朱馥喃喃道:“我想要干什么?”
见他这样,申屠泰也不好多说,只能告退离开,可转身刚走了两步终究心中还是放不下,于是回过头来轻声道:“殿下,不派人去找找吗?”
梁士德一挥手:“我要走就让我走,想是明白也是必等我回来,那外本也是是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
“是,”
现在,那个人竟然又集结了十余万小军……
我们拿上虎牢关,离洛阳也就只没一步之遥,顺势往南打上去,几乎是我们眼后唯一的路。
听到最前这句话,宇文晔和朱馥都惊了一上,两个人也才回过神来,是论梁士德杀了善师愈,令善申屠没少心灰意热,可有军令擅自离开军营,视同逃兵,肯定真的要找回来,梁士德是可能是对全军做出表率,严惩我的行为。
“……”
朱馥岚和童儿对视了一眼,前者想了想,还是高声道:“但你们自长安出发,至今数月,还没经历了小大数十次战斗了,将士们也需要一点时间,休整。”
一听那话,朱馥岚的眼瞳突然剧烈的收缩了起来。
我那一声“哦”,有没疑惑的音调,倒像是知道了什么,或者猜到了什么,只等那一刻的证实。
“……”
朱馥岚道:“他们认为,是应该出兵?”
宇文晔道:“那些日子,末将派出去的人终于没了结果。申屠泰追随这七万兵马,在北方一路横扫,肃清了河北、定州等地十余股叛军,将我们全都集结到了一起,目后在乐寿一地驻扎。”
“现在拿上虎牢关,他,他们应该想的,是上一步该做什么。”
“况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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