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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林斯越抱着瘫软的叶夕文去洗澡。
叶夕文的房子只有一个公共卫生间,所以需要走出主卧去冲澡。
林斯越开玩笑似得抱怨了一句好不方便。
“那以后还是去水映海江吧。”叶夕文头靠在林斯越的脖颈内,有气无力地说。
“我是在想怎么能把你这个小房子改装一下,比如装一个洗碗机、扩大一下卫生间之类的。”林斯越说。
这是以后还会来自己这里的意思吗?叶夕文忍不住心里一甜。
“林总,你的家有多大?”
“和父母经常住的房子也就6层水映江海那么大吧。”还不算院子和地下室。后面的话林斯越没有说,毕竟她也不想靠这些来获得优越感。
“哇~”叶夕文还真的很配合的给了一个夸张回应,“豪门世家,我真是攀上高枝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这种时刻,林斯越总感觉叶夕文比平时更多了一些俏皮。
这样的叶夕文比平时的她可爱多了。
所以没忍住偏过头来又亲了她一口。
两人在拥挤的卫生间一起洗干净,又一起回到主卧相拥着准备入睡。
叶夕文被林斯越搂在怀里,没有丝毫睡意。
没想到有一天会跟林斯越一起住在爸爸留给自己的房子里,她给林斯越做饭,而林斯越帮她洗碗。
而她跟林斯越在一起5年了,林斯越还没有对自己腻烦。
叶夕文听过一个理论,如果两个人在情事上一直合拍,那么说两个人之间多多少少是有感情的。
这是不是代表林斯越其实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呢?
叶夕文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无意识摸索着林斯越的左耳。
从再次遇到林斯越,叶夕文就发现她不再戴耳钉了。
做了林斯越的情人之后,她更是早就发现林斯越的左耳上面一个耳洞都摸不到了,竟然全部都长闭合了。
“你在摸什么呢?”林斯越被她摸得有些痒。
“啊……不好意思。”叶夕文立马停止。
“想什么呢?”林斯越也摸了摸自己的左耳。
“没什么。”叶夕文说,“我记得上学时在荣誉墙上看到过你的照片,你的左耳好像是戴了耳钉的。”
林斯越的耳钉之所以显眼,还不仅是因为颜色和数量,更是因为她戴得明目张胆,而且也没有老师阻止。
可是如今的林斯越不仅从不戴耳饰,左耳上的耳洞都已经没有了。
“嗯,很久不戴了,耳洞早就长起来了。”
“总感觉……”叶夕文欲言又止。
“感觉什么?”
“感觉中学时期的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跟现在也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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