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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钻出来,没好气地反驳:“谁是你家的三郎?三哥是我们家的,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秦香芹瞪了他一眼:“你这孩子咋乱说话呢?我跟你们一样都姓秦,怎么就不是一家人了呢?!”
秦烈走出来,目露讥讽:“当年我们家穷得揭不开锅,怎么不见你说这话呢?”
他刚劈完柴,衣领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肌,古铜色的肌肤表面,泛着油亮的光泽,配上他那高大魁梧的身躯,以及脸上的狰狞疤痕,一股子彪悍的匪气扑面而来。
秦香芹打从心底里怵他。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嘴里辩解道:“我之前不是结了你们米粮吗?咱家也不富裕,自己都吃不饱,但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我们还是勒进裤腰带,省出几斤口粮借给了你们,你们难道都忘了吗?”
秦烈不屑地嗤笑:“就两斤大米,里面有大半都是米糠。”
被揭了老底的秦香芹有些恼怒,但她不敢跟秦烈硬碰硬,只能扭头冲秦镇越说道:“瞧瞧你家三郎说的话,说得好像是我故意刁难你们似的,我们自家吃的也是那些米,有些米糠又怎么了?又吃不死人!就你们家娇气,连点儿米糠都吃不得了吗?!”
见她开始胡搅蛮缠,秦镇越心里越发烦躁。
他不耐地说道:“甭管那些大米里面有多少人糠,反正粮食我们已经连本带利还给了你们,这事儿里正可以作证。咱们家不欠你的,你要是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
硬邦邦的逐客令砸在秦香芹脸上,让她下不来台。
她心里越发恼恨,但思及出门前婆婆的叮嘱,她又勉强挤出笑容:“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咱们就不提了,今天我来找你们,纯粹是为了恭喜你家三郎的,这些是我的贺礼。”
大家的目光同时落在秦香芹手中的篮子上。
认识秦香芹的人都知道,这是个小气到让人牙痒痒的女人,这么多年来,她从秦家倒腾走的东西有很多,却从未拿出过一针一线。
今天可真是开了先例,铁公鸡都要拔毛了!
就连秦烈都忍不住心生好奇:“你那篮子里装了什么玩意儿?”
“是我自己做的一些饭菜,送来给你们尝尝。”秦香芹解开盖在篮子上的花布,露出一白一绿两大碗菜。
白的是水煮白菜,绿的是清炒野菜。
由于出锅已经有段时间,这两盘子看起来有点焉了吧唧的,一点食欲都没有。
秦烈直接就嗤笑出声,毫不客气地嘲讽:“就你这菜,端给我家猪都不吃。”
秦香芹恼羞成怒:“我好心好意来给你们送菜,你就是这种态度?你的家教都被狗吃了吗?!”
“是啊,都被你吃了。”
“你!”秦香芹气得想打人。
可是秦烈天生一副很不好惹的架势,真要打起来的话,肯定是她吃亏。
哪怕五脏六腑都已经被怒火燃烧,她还是咬牙忍住了打人的冲动,但面上的怒气是怎么都忍不住了。
盛怒之下,她彻底忘记了婆婆的交代,暴露出本来面目,恶狠狠地骂道:“你真以为你家三郎通过了县考,你就能嚣张了吗?别高兴得太早,飞得越高摔得越惨,咱们走着瞧!”
说完她就挎着篮子,气势汹汹地走了。
秦烈嗤笑:“黄鼠狼给鸡拜年,这才说了几句话,真面目就暴露了。”
秦镇越:“行了,少说两句,家里还有客人呢。”
秦烈转身走进灶房,他看到正在灶边忙活的小媳妇儿,忍不住凑过去,挨着她问道:“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没?”
高大火热的身躯忽然从后面贴上来,吓了唐蜜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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