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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晓然这一辈,族里还有两个比她年长的堂姐,所以程处嗣喊她为三娘。
“我看处嗣兄说得挺对……”
说话的是杨晓然的大表兄,算起来已出了五服以外了。只是当年王世仁灭了裴家三族,只有远在江南或者辽东五服以外的子弟才得以幸免。幸好裴氏与便宜舅舅为裴家保留了一点血脉,主家一号召,这才从各地赶来,如今也算是团结在裴氏与便宜舅舅麾下,准备重振家族。
“这里清幽地很,颇有些江南风光。”
“噗!”
杨晓然轻笑出声,道:“大表哥,您真会说笑了,江南一定比这里美多了。你看我这里,什么都没。嗳,不提也罢。走走走,外面风大,几位兄长还是快快随小妹进屋吃杯茶暖暖身。”
“恭敬不如从命,一切由妹妹做主了。”
刚入县主府,阎肃就凑过来低声禀报道:“大姑娘,将军让我给您传个话,让您加派人手,再制造一批肥皂出来。”
“销量这么好?那可是四千块!”
阎肃喜滋滋地道:“那信郎君看了便派人在铺子内演示肥皂的用法。大姑娘,您是没看见那场面,店门差点都被挤破了。有些大户人家,一买就二三十块,也亏得大姑娘有先见之明,若生意火爆便限购,一户最多买两块。这下可好,咱们家铺子跟前天天上演全武行,各家小厮管家打个头破血流,陛下都惊动了。”
“那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杨晓然皱眉。
“开张那日,太子殿下的打扮张铎张公公前来道贺,又是给上面那位做事,他们只敢在门口打闹,不敢进店寻事。”
“崔家呢?可有甚动静?”
杨晓然把手捂在怀里的铜炉上,这是一个做工十分精致的圆形铜炉球,上面用了薄薄一层木棉做芯子,套着上好的绸缎,里面装着木炭,留有一个小口供木炭燃烧。冬日的时候往怀里一捧,既暖了胸膛还可捂手,可谓一举两得,冬日里最好的暖身神器。
“未见有可疑人来寻衅滋事。”
“哦?”
杨晓然嘴角微翘,划过一丝讥讽,“崔老头子这般安生倒让本姑娘有些惴惴不安了。”
“管他呢!直娘贼,要在战场上,老子早一刀劈死这王八蛋了!”
此言一出,阎肃立刻察觉到自己言语粗鲁了,忙拱手道:“属下失言……”
“罢了……”
杨晓然手一抬,道:“阎将军久处军营,这口头言语一时也改不了。我看也挺好的,本姑娘也不是什么金贵人,一两句市井俚语也吓不坏我。”
“大姑娘,您不精贵谁精贵?第一批肥皂上市五天,已卖了大半了,属下来的时候已卖出去2300块,郎君说得加紧运作了。”
“不急……”
杨晓然抿嘴一笑,抬脚跨进正堂,停下脚步,微微侧头,道:“有种经商手段叫作饥恶营销,简而言之,就是让这些想买的人买不到,日子久了,他们这份渴望就更迫切了。等我们敞开大卖时,可不是一二十块的事了……”
阎肃挠了挠脑袋,不是太听得懂自家小主人的话,只觉这话透着玄机,不明觉厉,自家大姑娘就是厉害。
“还是姑娘高明!”
看着阎肃那笑嘻嘻的模样,杨晓然轻轻摇头,这马屁精,明明没听懂,还说自己高明,节操何在?!
不过才上市几天肥皂销量便这么好还真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了,听阎肃说,还有不少的胡商买了不少,甚至有意向下订单得,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开头呢。
是该加派人手多做些肥皂了。肥皂皂化需要时间,等开春了事情更多,眼下就这点人,都得精打细算着些,香水也得多存些,争取开春的时候一炮而红,给长孙一个交待。再没成绩出来,估计那个母老虎真可能杀到自己这边来的。
那对D丝穷夫妇现在可是连人贩子的活计都想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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