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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等人都停马原地。
提起大骊朝上柱国姓氏之一的紫照晏氏,朝野上下更多还是只知鸿胪寺卿晏永丰,而不知从无官身的晏皎然是何方神圣。
但晏皎然却是当之无愧的绣虎心腹之一,因为整个大骊王朝的随军修士,都是晏皎然在挑选和布置,而且无需与国师崔瀺商议,他一人就能够决定他们的升降,甚至是生死。
真正的顶尖豪阀巨族,要么能够将某“一条线”做到极致,例如关家和吏部,曹氏与边军。要么就是像晏家这样,台前幕后,各有天子倚重之人、和一朝国师之臂助。
容鱼笑着点头,密语道:“曹焽,这次游历宝瓶洲,你身边当真没有大端扈从暗中跟随?”
曹焽点头道:“没有。”
容鱼笑问道:“真没有?”
曹焽使劲点头道:“真没有,千真万确!”
容鱼不再多问,转去询问卢钧,“卢钧,杨真人也放心你单独游历?”
卢钧笑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大骊国境之内,寻常蟊贼匪人,拦不住我们,山中的大寇凶人,碰到我们也不敢造次。”
容鱼点点头,“小心驶得万年船,晏先生让地支一脉修士之一的韩昼锦,与你们同行。希望两位公子不要嫌我们多事。”
曹焽赶紧说道:“不妨碍,岂会妨碍。”
容鱼微笑道:“韩昼锦已经有心仪的男子了。”
曹焽与卢钧对视一眼,俩太子,不约而同重重叹气一声。
容鱼最后望向那位六爷,说道:“六爷,到了外边,记得谨言慎行。”
宋连笑道:“容鱼姐姐,知道啦知道啦。容鱼姐姐的话,要当圣旨听的。”
容鱼微微皱眉瞪眼道:“别过了耳朵不上心。”
宋连笑眯起眼,拱手抱拳,“一定一定。”
宋连跟容鱼并不陌生,以前她去国师府,与那符箐没什么可聊的,与容鱼姐姐却是关系极好。
这也是晏皎然为何会让韩昼锦跟着的缘由之一,宋连毕竟是大骊宋氏的公主殿下,是个女子。
宋连小心翼翼以密语询问容鱼,“我爹为何愿意让我离京?”
容鱼淡然回复一句,“既然六爷不敢问陛下,我当然也不敢问国师。”
宋连只好继续猜缘由。
不管怎么说,头一遭真正置身于江湖啦,哈哈,定要闯出一个“从北到南,未逢敌手”的名头来。就像……就像某人。
之后柳缓骑而过,不忘与那位“容鱼姑娘”抱拳,手底下的帮众不明就里,跟着帮主照做就是了。容鱼与他们拱手还礼。
在那支骑队加快马蹄赶赴渡口之后,容鱼轻声道:“宫艳,有劳暗中护卫了。”
一位美艳的宫妆妇人凭空现身道上,嫣然笑道:“洛王下的命令,岂敢不从。”
二皇子宋续站在道旁,目送妹妹策马远去。
年少曾经志在四方,读过万卷书,就会毅然出门,负笈求学,周游全国,行万里路,徒步大好山河,涉足百州疆域,等到归乡之后,再学古圣贤感叹一句“道在是矣。”
浩然南海水域,一抹青色身影,高高跃出歇龙台,潜入海底。
先前刘飨下了一道法旨,将万里之内的一切有灵水裔皆已遣散。
蛮荒腹地,与白泽对峙的陈清流,终于收起那把本命飞剑,万里之间的一切山水,本来瞧着静止无异,只是当他收剑一刻,瞬间皆如冰裂,悉数崩碎开来,那是连同光阴长河一并冰封冻结的无上神通。
白泽神色平静,挥袖打散周边的剑道余韵。斐然只觉得触目惊心,设身处地,自己绝对无法做到像白泽老爷那般轻松写意。
郑居中的阴神和阳神两位十四境,一南一北,各行其是。萧愻去了南边,她要在那边拉拢起一拨兵马,将蛮荒裂土而立教。
蛮荒东南方,真身郑居中依旧带着那几位昔年周密嫡传,缓行山水,不着急与萧愻汇合。
青冥天下的蕲州,玄都观,头戴虎头帽的白也,再次闭门修道。新任观主王孙悄然外出,找到了吾洲。
汝州那座籍籍无名的灵境观,常伯与那少年陈丛不知所踪,只留下了一封书信,说是探亲去了,信的末尾,一番言语,颇为振奋人心,说他们若是运气好,认了亲戚,便能给道观带回一大笔香油钱。
为大道,为苍生,为富贵,为生计,今日为明天,人间总是这般忙忙碌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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