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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娴把光溜溜又浑身是尿和泥巴的羲玉树托出了房间,找了个路灯杆,用皮带把他给绑在上面。
她大摇大摆地把羲玉树绑在路边的路灯杆上,还有不少人路过,纷纷驻足,不过很快就走开了。
也不知道这是哪个剧组,剧情这么变态!
这剧组的演员真是放得开啊,都全裸了!
绑好了羲玉树,江梦娴去附近的水龙头洗了个手,洗手的时候,身后忽然就传来一个声音:
“哟,草羲玉树他表哥草完了?”
江梦娴那小小的身躯颤抖了一下。
卧槽?
男神怎么会在这里?
卧槽?
刚才揍他表弟的过程岂不是都被看光了?
卧槽?
她青春美少女的形象岂不是不保了?
脑子里空白了几秒钟之后,江梦娴转身,把刚才凶神恶煞的神情一收,可怜巴巴地说:“今天他吃我豆腐,摸我屁股,摸我胸,还要把我扒光了拍视频。”
还有这等事情?
连羲皖皱了皱眉。
那江梦娴的确该草他表哥,草他八辈祖宗都不为过。
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自己的童养媳竟然受了这般天大的委屈,连羲皖自责极了,上前两步,抓住她湿漉漉的手。
“好了,咱不气了,晚上我让你草他表哥行不行?”他一本正经哄着。
江梦娴也一本正经地点头,嘟着嘴:“好。”
连羲皖牵着江梦娴的手离开了小巷子,他对迎面走来的黑八道:
“阉了。”
说那两个字的时候,他神色是无比的冰冷,和刚才哄人的时候的模样判若两人。
黑八凝重地点了一下头,等他们走了之后,往昏迷之中的羲玉树那只赤裸裸的黑毛小鸟上狠狠一脚
江梦娴刚才也听见了连羲皖的话,他说出你那两个字的时候,语气腔调真是冰冷得一点都不像他。
冷得近在咫尺的她打了个哆嗦。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体会过来,他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可是她还有些忧虑:“那是你们老羲家唯一的小鸡鸡了?就这么废了?”
连羲皖:“我不姓羲。”
江梦娴缩了一下脖子,不敢说话。
看来,连羲皖和羲家的关系也不是特别好。
也就是说,她以后可以在剧组为所欲为,不用顾忌羲芝兰了?
回到酒店,江梦娴冲了个澡出来,看见小春已经把饭菜都摆在餐厅里了。
她一边吃饭一边看手机,今天发了好多照片,都是她在影视城里逛吃逛吃的途中拍的。
还有许多和龙套演员的合影。
她忍不住翻到了那一张和一个白人小哥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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