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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许七安精神一振,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炼神境的银锣们敏锐的察觉到许七安的情绪变化,他们也随之精神一振,正要发问,发现许七安眸子重新暗沉,又陷入了苦思之中。
名侦探许宁宴的推理再次遇到了一个瓶颈,那就是杨莺莺身上的线索太少。
“还是那个问题,线索太少,单纯只是半块玉佩,顶多猜测它是某种信物。。。。重新梳理头绪,把周旻的另一条线排除,专注杨莺莺这个篮子。。。。
“假使杨莺莺到了青州,找到紫阳居士,并奉上玉佩,道明原委。。。。”许七安在大脑中模拟着过程:
“紫阳居士该怎么做呢?他也将面临我现在的困境:缺乏线索。
“一头雾水又缺乏线索的情况下,肯定是想办法获取更多的信息,那么怎么获取信息呢?当然是问带来玉佩的人啊。。。。对对对!就是询问带来玉佩的人。”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许七安大声道。
“想到什么了?”所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不急,”许七安吩咐道:“喊杨莺莺过来,我有话要问她。”
“快去快去!”张巡抚催促道。
一名铜锣当即上了楼,把吃完饭就待在房间里不出门的丰腴少妇给请了出来。
杨莺莺还是初见时的粗布衣裙,盈盈施礼:“大人唤民妇下楼所为何事?”
许七安问道:“周旻当夜把玉佩交给你时,还说过什么?”
杨莺莺摇头:“除了民妇先前说过的那些,周大人并没有额外交代。要不然,民妇不会忘记的。”
她一下子称周旻为夫君,一下子称周大人,这是极端不自信的表现。心里认定周旻是夫君,可又觉得自己没有名分,名不副实。因此称呼反复变化。
许七安摩挲着茶杯,肯定还有交代的,不然紫阳居士就算是神仙,也束手无策。周旻是资深的暗子,智商绝对在线。。。。嗯,杨莺莺不知道,可能是她并没有察觉。
“你把周旻当晚与你说过的话,转述一遍。”
“这。。。”杨莺莺为难道:“民妇哪里还记得。。。”
“不需要你一字不漏,讲个大概便是。”许七安宽慰道,同时心里微微一沉,杨莺莺之所以不记得,恐怕那晚两人说的都是些家长里短的话。
就像你走在大街上,见到形形色色的人,不会去记他们的模样,甚至连衣服颜色都转头就忘。
越平常,越不会记在心里。
“那晚周大人来找民妇,还是与以往一样,给我带了些胭脂水粉和小礼物,再就是一壶酒,几斤猪头肉。。。。
“对酌时,他照常与我唠叨了些官场上的事,以及云州的匪患。。。
“但因为民妇一介女流,不爱听这些,因此周大人没说太多。而后就是猜字谜。。。
“吃完饭,民妇服侍他时,他才与我说起那件事,并把半块玉佩交给了我。”
许七安让她重点讲了“官场”和“匪患”,但发现那只是周旻的抱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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