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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沉被她拉回后,又撅着屁股,去瞄跳胡旋舞的男伎的裙底。
他们的腿上似乎缠绕着金环银环,随着舞动,裙摆飞扬华彩若隐若现,招人探看。
陈说架着她,怕她摔了。
徐青沉嘘了口哨,有了几分意气风发的潇洒恣意,她拍拍自已的胸脯:“本君今日要眠花宿柳,一个不够,我要包一群美男子,挨个喂我吃葡萄!”
路遇一群舞伎,头戴花冠,整齐划一地甩着长袖,折腰旋身,仿佛下一刻便腾云而去。
不知道她从哪掏出了一柄折扇,唰地一下展开,挡在眼前扇啊扇,斜着眼睛,朝那主舞的男子抛了个媚眼。
那男子脚底一软,舞步乱了,好半天才跟上拍子,满面羞红。
陈说挽着她的手,将她带向湖心的楼阁包厢,“可以,可以。只是,你不要再散发魅力了,当心被人捉走塞进被窝里,不还了,怎么办。”
四处都是喧闹声,陈说柔柔的低沉女声混在热闹中,有些听不清。
有一群着书生袍的女子,冠发歪倒,半敞衣襟,欢呼着自她们身旁奔跑而过,一个女子随手将酒壶塞到了徐青沉的手中。
徐青沉快活绑定飞来横酒。
悠扬的乐声中,两人在女仆的带领下,进入包厢。
陈说将包厢的门合上,才挡住外头哄闹的女男之声,只余下遥远的乐声绵绵传来。
春夜原是有些寒凉的,但屋内燃着几盆炭火,两人将衣领扯松,靠在案几后听侍女报名。
女仆念完后,陈说看向徐青沉,笑意融融:“青沉要哪个档位的?”
第一档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叫进来就是唱曲弹琴,最多陪喝两杯酒。
第二档是卖艺又卖身的红倌,可以送货上门,但不能玩坏了。
第三档是最底层的船伎,可以随便玩弄,即便弄死了,赔些银钱便能了事。
三档又按照容貌、气质、身段,分上中下三等。
徐青沉靠在屏风上,将两条腿搭在案几上,懒懒地抿了口酒,竖起一根手指头。
“只是来见见世面,并不要做些什么。”
穿越一场,别的不说,窑子总归要逛一逛,勾栏听曲,打个卡。
毕竟是穿越界网红景点。
千千万万的穿越大军,没两个不去青楼长见识的。
要知道在男频,就算穿成太监,也要贴个胡子去看一眼。
徐青沉初中那会,关于女主穿越成青楼花魁的小说,看了不老少。
那时候做梦都是一硫二磺三木炭,以备穿越了,可以及时造出炸药,炸翻青楼逃出生天。
陈说撑着脸,看向那女仆,“一档上等,可有推荐的公子?”
女仆推荐了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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