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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说什么?
谢谢他抓住她的手,让梁诗络打了一巴掌?
我草。
炎景熙甩开他的手,冷声道:“你该去看看你的眼睛。不过估计也看不好了,病入膏肓了,牵连到你的中枢神经,任督二脉,心都残了。”
梁诗络原本以为陆佑苒会追上来,但是转身,没想到陆佑苒目光灼灼的正看着炎景熙,心中一阵恐慌,连忙又回去,听到炎景熙这句话,气的再次疯癫,脱口道:“炎景熙,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我有什么错。撞我的人不错吗?让我躺在床上,像是一个活死人一样生活三年,你知不知道我那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怎么熬过来的,我不知道,你要是觉得委屈,自己可怜,你找他算账去,别把你的仇恨加注在我身上,我不欠你。”炎景熙有些烦躁,说话越来越狠戾。
梁诗络冲到炎景熙的面前,身体瑟瑟发抖,怒道:“把录音给我爸爸,没有错吗?威胁我爸逼迫我跟陆沐擎离婚,你没错吗?”梁诗络说完,好像意识道了什么,脱口道:“你想得到陆沐擎?”
“你脑子真有病。”炎景熙说完这句,根本就不想跟这个女人多说一句,走到马路上打的。
“你别跑,把话说清楚。”梁诗络朝着炎景熙冲过去。
陆佑苒咬牙,握住了梁诗络的手臂,看着她脸上的狰狞,心里不仅觉得厌烦,还觉得恶心甚至是憎恶,冷声道:“是陆沐擎用你和我的事情逼迫梁瑙成让你离婚。”
梁诗络顿住了,恍惚的看着陆佑苒,摇头,“他不是早知道了吗?”
陆佑苒看着炎景熙走后,对着梁诗络说道:“我小叔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知道的,比你想象中的多的多。”
陆佑苒说完后,眼中闪过一道锋锐,靠近梁诗络,目光灼灼的锁着她,像是要把她催眠一般,沉声道:“你爸爸手上应该有陆沐擎的把柄,把它偷出来。”
梁诗络:“”
的士车上
炎景熙靠着车窗,路灯忽明忽暗的光在眼睛里闪过。
陆佑苒说是陆沐擎用他和梁诗络的事情逼梁瑙成的,炎景熙其实想问问陆沐擎观月离婚的事情,可是,又觉得,如果她问,陆沐擎会不会有负担,陆沐擎已经在尽力了,或许,他是想要等到离婚后才告诉她。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梁诗络和陆沐擎要离婚,她应该是兴奋的,雀跃的,可是,她却觉得心里沉沉的,像是被压了一块石头,有些压抑。
炎景熙特意指了一条从26幢门口经过的路。
如果陆沐擎回家了,她就打电话给陆沐擎。
如果他没回来,说明他还在应酬客户,就明天再说吧。
的士车到了26幢,炎景熙下车,看向陆沐擎的车位上,他的车还没有回来。
她走回去,洗澡,敷脸,睡觉。
一晚上,都在做梦。
她梦见她和陆沐擎走进了婚姻的礼堂,甜蜜的微笑,阳光从窗户里面透进来,在陆沐擎的身上笼罩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他俊美的如同天人。
阳光暖人身,而他暖人心。
就一眼,炎景熙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被他的温润,柔和,包容滋润。
可是,陆沐擎在这光晕里变得原来越飘渺。
炎景熙心里恐慌,想要抓住他,他却微笑着飘远了,消逝在眼前。
“炎景熙!”
炎景熙回头,看到梁诗络眼睛里面流着血水,阴阳怪气的笑着,令人毛骨悚然,声音更从地狱而来般空旷,寒冷。
她说:“你以为你能得到你想要的吗?别天真了,不可能。”
“什么意思?”炎景熙心里慌乱,问道。
“小熙。”炎景熙又听到陆沐擎熟悉的声音,心里暖和了一些,转身,却看到陆沐擎和另外一个头皮着婚纱的女人在教堂里面接吻。
“哈哈哈,炎景熙,来,我们一起走,我们一起走,哈哈哈哈。”梁诗络阴鸷的笑着,那笑声,如同从地狱而来,凄凉,萧杀,冰冷。
梁诗络充满血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一直往前拉。
炎景熙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看着陆沐擎喊道:“陆沐擎,救我,陆沐擎。”
她却只看到了陆沐擎的背影,他牵着那个女孩站在了牧师的面前,像是看不到她。
炎景熙觉得心里好痛,就像是千万只针刺进了心里,痛的都无法呼吸,眼泪从眼睛里面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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