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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封喉,只见黑衣男子捂着脖子,眼里带着不可置信的倒地。
“呜呜,春兰我好害怕啊。”她扑向春兰怀里,委屈的痛诉。
“没事吧,小姐,”春兰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无事,”说完带着嫌弃的看向地上的黑衣男人,还敢摸她的脸,真当她是好欺负的。
“呸,这人也太不要脸了,真是死不足惜。”春兰对着地上的黑衣男子道。
温蕴儿走向门口看着地上的玄衣男子,胸口有起伏,似是还有气息,“春兰你看,他好像还有气。”
没有听到春兰的回应,她扭头就被又一青衣劲装男子,一把利剑挡在脖颈前,春兰也倒在他怀里。
“你…要干什么,”她惊恐地看向来人,想与利剑拉开写距离,却换来利剑更近的距离。
脖颈上一会被架两把利刃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她想着,看了看应当是昏迷了的春兰,开口:“你想干什么?”
“将他背下楼,”那男子看了一眼地上的玄衣男子。
“我一弱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怎么背啊。”温蕴儿为难的开口。
“废话,就这么背,”青衣男子丝毫不退让的回她。
温蕴儿只好认命将那地上男子背起,废了好大力气才弄下楼去了马车。
坐上那车,青衣男子带着春兰在外驾马,留温蕴儿和受伤的玄衣男子在马车内。
还给了她一瓶药,隔一个时辰喂一次那男子,有什么不对随时叫他。
车内,温蕴儿紧记着一个时辰喂一次,大约卯时末刻,天刚蒙蒙亮。
玄衣男子不知何时醒来,鼻尖有着缕缕幽香,睁开眼就见一陌生女子给他喂药,他抬手摁着那女子手腕。
她抬眼看去,闯入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中,眸色清冷,带着探究和不解,就这般直直地凝视着她。
“放开我”温蕴儿不由得心中一跳,甩开男人的手,直起身子来,把药往他怀里一扔。
“既然你已醒,还请放过我们。”
玄衣男子脸色未变,扶着车壁靠了起来,和温蕴儿拉开距离。
空气中的幽香逐渐散去,心中有须臾失神,这香气好熟悉,好似曾经于某处闻到过一般。
“哎,这人醒了,该将我的婢女弄醒了吧。”她吵马车外喊着。
黑衣男子听到人醒了,拉着马车停下就要去看情况,可惜太过着急,把车内的两人甩在一起。
那玄衣男子刚苏醒被这突然停下来不及反应甩在温蕴儿怀里,又昏了过去。
温蕴儿无奈,正想与驾车的青衣男子商量,掀开帘子,不知何时又过来了一匹人,黑衣见状男子丢下他们就下去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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