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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好的单于,是将自己最珍贵的青春献给了自己王国。
单于大义未立小家,作为母亲,太后娘娘是生气,但是作为匈奴帝国的太后,您应该开心啊。
单于令匈奴百年长安,做大做强,令匈奴子民得以幸福,这些都是您的儿子用青春与热血换来的。
短在一人,长在千秋。”
呼延太后连忙拍拍她的小手,唇角笑得合不拢:
“天老爷,小公主这字字句句可不把哀家说得老泪纵横了呀!
哀家听了怎还生得了一点儿气?可真是跟你母后年轻时候像啊,说话的功夫就是好。”
思及此处呼延太后其实更生气了,他儿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说他不娶这大周公主了。
她可是看上裴乐瑶了,千好万好,哪儿都看着顺眼。
不过匈奴跟大周再是好,也不一定能娶到这乐瑶公主,大周皇帝的掌上明珠,估计不会轻易送出国门的。
拓跋朔兰在一边吃着果子,叹道:“这某人有他后悔的。”
她回神看着自己儿子:“重霄,你跟着公主去玩儿吧。”
总之,这小公主谁都爱,她还有个儿子呢。
裴乐瑶站起身,笑眯眯的道:“太后娘娘可不能用鞭子抽单于哦,我母后说了,大人不能打孩子。”
呼延太后点头:“不打不打,不打了。”
裴乐瑶离开的时候,突然就知道回匈奴单于什么礼物了,她看着鹤重霄道:
“重霄,你知道附近哪里有求姻缘的吗?”
鹤重霄道:“知道啊,不远处有座道观,侧殿供奉的就是月老。”
裴乐瑶展颜,心情不错的道:“那正好,咱们明日一早就去,去给匈奴单于求个好姻缘吧。”
鹤重霄满脸疑惑:
“这姻缘只能自己求,或者给自己的心上人求,哪儿能给我远在天边的大哥求啊,你们都没见过。”
裴乐瑶侧眸,嘶的一声,犯了难:“对啊没关系,心诚则灵,我是做好事,月老是神仙,他会懂的。”
另一头,宁珊月速度极快,已告诉宁家人自己要和离一事,且皇后已然知晓,并不反对。
宁家人得知后,震惊之余,直接就在行宫宫宴期间寻了秦家人谈判,让宁珊月别管这些事儿。
她提前动身去了宫宴的第二站,上林苑,大周与匈奴的秋猎。
宁家与秦家要断亲的事情,不过三四日,便传得沸沸扬扬,
都说这宁二姑娘仗着有皇后娘娘撑腰,将姻缘当做儿戏。
宁家门第高,肆意欺辱秦家,这话越传越难听。
秦郁楼不可置信的缩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岳父岳母:“不,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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