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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伴随着巨大的轰鸣,一辆编号N-U590的C级黑皮火车缓缓驶离了末沙城站点。
铁轨与火车发出的撞击声如同一声声惊雷,不断撞击着宋饮的脑仁,他掀开一条眼缝,微微转动脑袋。
车窗外面是一望无际的沙海,热浪炙烤着大地,几具野兽头骨袒露在烈日下,旁边两具烤干的人类尸体依偎在一起,看模样像是一对父女。
尸体旁的沙丘后头有座十几层高的大楼废墟,严重沙化的墙体正在慢慢剥落,几面还算完整的玻璃窗,折射着刺眼的光芒,窗户后头隐约还能看到几对幽红的眼珠正冷漠的盯着车厢里的人类。
宋饮换了个姿势,视线逐一在身旁三位旅客身上扫过。
坐在他斜对面的是名二十来岁的卷发女郎,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泽,嘴唇厚而性感,涂着大红色的口红,眼睛狭长上挑,迷离妩媚,借着撩头发的机会,女郎侧了下脑袋,和宋饮的视线撞在一起。
“等不及了?”
她歪头露出一个堪称勾魂摄魄的笑容。
宋饮伸了个懒腰,那双淳朴到几乎木讷的眼睛,在女郎脸上停留了一秒,转而看向过道另一侧的胖子。
胖子戴了副近视眼镜,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天蓝色西服套装,白衬衣黑领带,手里握着一支很罕见的派克钢笔,在报纸上勾勾画画,每隔三十到四十秒他就会用钢笔头推一下眼镜,大概是察觉到宋饮的视线,低头憨笑,手中的笔稍微有了顿挫。
胖子对面是个小姑娘,看样子也就十一二岁,打扮却很老成,穿了件红花绿底的半截袖。她支着脑袋趴在窗沿上,右手食指不停的在玻璃上有节奏的敲敲打打,似乎是首曲子。
宋饮收回目光,把手枕在脑袋后面,晃着两条腿,露出满口大白牙,笑道:“还有三天呢,急什么。”
“就剩三天了,总得提前做些准备,再让你跑了,又得等上一年,老婆子我可没那么多时间耗在你身上。”
小姑娘停下敲打的曲子,扭过脑袋,看起来天真烂漫、平平无奇的脸上挂着刁钻古怪的笑容。
听到她说话的旅客齐齐回头,诧异的看着这个声音很老态、仿佛被荒原飓风吹成破锣嗓子的小姑娘,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节车厢。
宋饮旁若无人的把脑袋凑了过去,伸出三根手指捻了捻,“九婆婆这次亲自出手,难不成我又涨价了?涨到多少了?”
叫做九婆婆的小姑娘举起一只手掌前后翻了两次,比了个二十。
“二十万……啧啧,这价格我都心动了。”
宋饮咂嘴赞叹,一瞬间,原本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犹如被启动了某个开关,变得诡异癫狂,整个人仿佛被注入了一个新的灵魂。他拔出一把匕首,顺手抛向车顶,在匕首下坠的时候把脖子伸了出去。
眼看闪着金属色泽的刀尖就要往他脖子上刺去,九婆婆三人神色不变,心里却隐隐有些期待,要是这一下直接割断了宋饮的脖子,三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各取所需,这个结果堪称完美。
可惜他们期待的画面并没有发生,刀尖在距离颈动脉只剩下半厘米的时候,宋饮脑袋一歪,匕首擦着他的脖子直接扎在木质地板的缝隙里。
“要不……我自杀怎么样?有九婆婆在,我这次恐怕在劫难逃,不如亲手了结了自己,这二十万我还能捐给绿十字会挣个好名声,你们说对吧?”
“这么想死?”
卷发女郎媚眼一挑,把身体往宋饮的方向侧了侧,“三天后姐姐自然会满足你这个愿望,到时候我就把你这颗小心脏挖出来喂狗,呵呵,小疯子,你可别哭哦。”
十个指甲上的黑色甲油在她说话的时候,就像得到了某种命令,‘唰’的一下闪过一道亮光。
胖子放下纸笔,伸出一根指头在卷发女郎面前摇了摇,“小姐姐,他的尸体可是我的,你不可以乱碰哟。”他咧开嘴,一抹被掩饰成憨傻、不带任何城府的奸猾笑容,在脸上稍纵即逝,露出一口被污染水源和劣质烟草熏成黄黑色的牙齿。
“啤酒饮料矿泉水,瓜子花生八宝粥,来,把腿收一下……”
两人说话间,列车售货员推着餐车跟幽灵一样飘到卷发女郎面前,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黄色卡牌,在她还没来得及回味过来的表情中,伸到瞳孔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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