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王大雷一边将金子揣入怀中,一边说道:“来少卿已经传下话来了,他说崔长史对突厥忠心耿耿,担心吃不住上堂受刑泄露突厥的秘密,说不准崔长史就会服毒自尽呢。恐怕,他活不过今晚啊!”
这话明显就是反着说,言下之意,来俊臣他们今晚就准备动手,然后制造一个崔耕为突厥尽忠,服毒自尽的假象!
卢若兰听罢,再也淡定不能了,着急忙慌地将皓腕上的两个玉镯褪下来,央求着说道:“这两个镯子最少能值五百贯,看在它们的份儿上,能否拖延几日?你要是嫌不够的话,也好说,妾身再回去筹钱。我们范阳卢氏,不差这点银子!”
“呵呵,这玉镯倒是好成色啊!”王大雷劈手就把玉镯夺了过来,然后说道:“但这跟银子没关系啊!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看在这个镯子的份儿上,我可以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至于其他要求,对住了,卢家娘子,爱莫能助啊!”
“你……”卢若兰气急。
“不是银子的事儿,那就是命的事儿了?”正在这时,突然牢房外有个清凉如莺的声音响起。
紧跟着脚步声声,另一个狱卒带着一对俏主婢走了过来。
正是褚云娘和她的丫鬟碧儿!
她们和崔耕在洛阳城门口就分开了,说要投靠一个世交,想让世交为崔耕的案子想想办法。
没想到,主婢二人这么快就赶过来了。
王大雷看向那个领路的狱卒,问道:“李头儿,这位小娘子是?”
“这二位可不是一般人。”那个被称为“李头儿”的狱卒咽了咽口水,说道:“壁龙的名号,你听过没有?这位褚云娘小娘子,和壁龙的关系不浅哪。河内王因为得罪了褚小娘子,都被壁龙削去了一圈头发呢!”
“真的假的?”王大雷将信将疑,这尼玛怎么还扯出了河内王这等勋贵来。
“我有个亲戚在河内王身边当差,这事儿是他告诉我的,那还能做得了假?另外啊……”李头儿压低了声音,在王大雷耳边嘀咕道:“这是……引荐来的……你掂量掂量。”
耳语完,李头儿又高声道:“那啥,我只负责把人领进来,其他的事儿就不掺合了。先行告退了!”
褚云娘背后的人厉害,但来俊臣也不含糊啊,李头儿可不想搀和里面,说完转身就走。
王大雷只以为崔耕是个名气稍大点的地方官呢,万没想到他还跟壁龙扯上了关系,顿时脸色无比难看。
他干笑一声,道:“褚小娘子既然是来探监,那有什么话尽管聊,在下就不打扰了。”
“慢着!”褚云娘轻抿朱唇,道:“你这么着急走,是怕我给崔耕求情吧?放心,我不求情,只是想告诉你两件事。”
“小娘子且说!”
“第一件事,就是主人壁龙最喜忠臣孝子清官廉吏,对崔长史尤其欣赏。谁要是伤了崔长史半根汗毛,不用小女子我传话,他就会取了那人的项上人头。”
这的确不是求情,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壁龙之名号,世人皆知,尤其是像王大雷这种坊间市井出身的人,更是对壁龙主人这等传奇人物,还有江湖游侠之事迹,如雷灌耳啊!
王大雷只觉得双腿有点发软,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咽了口唾沫,又问道:“那小娘子要跟小的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南隐娘北壁龙,这句话你听过没有?说完了壁龙,咱们再说隐娘崔秀芳。她和崔长史是什么关系,妾身不知道。只知道她曾经传下话来,谁伤了崔长史……”
“南隐娘崔秀芳?怎么跟她又扯上关系了?”王大雷自然知道这两年江湖上风头正劲的隐娘崔秀芳。
褚云娘道:“她曾在江湖上放出风,谁若敢动崔长史,她便灭了谁家满门!”
噗通!
这回轮到王大雷淡定不能了,他双腿一软瘫倒于地,“北壁龙南隐娘,怎么攀扯出这两尊高人来了?来大人交代之时,可没跟我说过这些啊!”
...
做我的情人,到我玩腻为止。第一次见面,他强占她,逼她做情人。33日地狱般的索爱,沦为恶魔的禁脔。钱赚够那我滚了,再见。她包袱款款走得潇洒。恶魔总裁全世界通缉女人,想逃?先把我的心留下!这是一场征服与反征服的游戏,谁先动情谁输,她输不起,唯一能守住的...
她是绝世无双的药学天才,手握药王宝鼎,一朝穿越,竟成御药房最卑微的小药奴。医师刁难,公主欺辱,连未婚夫都上门要退婚?不怕,药鼎在手,天下我有。顶级药方信手拈,珍稀药材随手拿,惩刁奴,斗细作,治皇帝,...
路一平是个上古修士,亲眼见证了诸神大战中,无数强大的神灵殒落的情景。自此之后,他便躲在深山老林,日夜修炼,发誓没有强大到对抗天地大劫的实力时,便不出来。一...
ps主要是洪荒流,心声只是调剂,还有,别问作为仙人,为什么听个心声都不会,没人说不会,书里很多仙人都会听心术。简介穿越到洪荒世界,成为天地间第一只食铁兽,绑定了神级咸鱼系统,还被祖巫后土收为战宠。滚滚表示什么修炼,什么参悟,都是浮云,本宝宝躺着都能变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开始,铲屎官后土变了。我叫后土,是祖巫之一。我养了一头大笨熊,但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开始我居然能听到它的心声。我,食铁兽,最爱吃兽奶!连这个都想不明白,你还做什么祖巫?证道,证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改名吗?也好,巫妖之战在即,我提前搬到地府里去,这样一觉醒来,说不定架就已经打完了。后土???...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