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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原来,远方黑云滚滚,波浪滔天,眼看着一阵飓风向着崔耕的坐船的方向刮来。
“降帆!赶紧降帆!”
“转垛啊,还傻站着什么?”
“保护王爷!”
“大家往船舱里面躲!”
……
在一阵吆喝声中,那风暴迅速来袭。崔耕的坐船不算小,但在偌大的风暴中,比一块树叶也强不了多少。
船只载沉载浮,好几次有倾覆之忧,甚至几个船舱都进了水。多亏了之前崔耕发明的水密隔舱术,才没有彻底完蛋。
三个多时辰后,风暴终于结束。但崔耕等人的船只已经彻底偏离了航线,不知身在何处。
更关键的是,桅杆在暴风中折断,无法升帆,大家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简短截说,大船连续飘行二十余日,终于搁浅在岸边。举目望去,四下里荒芜人烟,也不知身在何处。
但不管怎么说,有陆地可以落脚,总比在海上漂泊强的多。
崔耕等人放下小船登岸,略微休整了一下后,派出人去打探消息。
因为不知此地是否大唐地界,这些人都没穿大唐官服,只是做普通客商打扮,更没带任何表露身份的物品。
可说来也怪,这些打听消息的人,五人一队,连走了两批人,都杳无音信。
第二天,崔耕又派出了四批人,每队八人,还是没有得到回报。
崔耕这次去林邑国,总共带了两百人。在平定林邑之乱中,死了十余人。现在可好,又是四十多人消失了个无影无踪。若再加上在暴风中折了的二十多人的话,崔耕这次出行的实力将近折损了一半。
第三日早上,黄有为、剧士开、杨玄琰都主动请缨,要带人去打探虚实。
崔耕往四下里看了一圈儿,面露难色。
黄有为原来是个独行大盗,后来经山民求恳,做了山贼头领,结果手下的山贼们连饭都吃不饱。
剧士开看起来不错,但是一辈子走得太顺,心高气傲,也不是什么大将之才。
宋根海就更别提了,除了擅长拍马屁简直一无是处。
杨玄琰倒是有些智勇双全的意思,但奈何他年纪太小,。
总而言之,让这四人任何一个独当一面,自己都有些不放心。更何况现在人手紧张,实在是折损不得。
崔耕思量再三,最后决定和大家一起去探个究竟。
整个计划是:留下二十人守着大船,崔耕带着杨玄琰、宋根海以及十余侍卫在前。剧士开和黄有为带着剩下的八十多人,落后三四里在后面跟随。每一刻钟派人联络一回,紧急时刻,发射响箭,进行接应。
临近海边,没什么人烟,更没什么道路,原来派出之人开辟道路的痕迹尚在。
崔耕等人顺着这些痕迹,连行了十余里后,终于走到了大道上。
这十多里地很不好走,此时他们已是又累又渴。
赶巧了,举目望去,“酒”字旗迎风招展,有一个鸡毛小店矗立在路边儿。
宋根海道:“写着“酒”字,那就很可能是汉地了。要不……咱你去这小店打打尖儿,顺便打听打听情况?”
“也好。”
一行人往小店的方向走去,还没进店,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儿已经迎了出来。
似乎见到这么多人有些惊讶,那老者面色微变,退后一步道:“几……几位老客里面……里边请啊。”
尽管强调有些怪异,说得却是汉语。
崔耕等人迈步进店,将近二十人,把整个小店挤了个满满当当,有个五十来岁的老妇人忙不迭地上茶,看来这是个夫妻店。
那老者点头哈腰地道:“几位老客儿想来点儿什么?我们店里有炒鸡子儿、煮黄豆,烧猪头……”
“那却不忙。”崔耕摆了摆手,道:“老人家,我向你打听点儿事儿。”
“什么事?”
“实不相瞒,我们乘船出海,遭了风浪,在附近靠岸,如今已是不辨路径。敢问老人家,这里是哪座州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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