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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桦茹的紧急叫停,让张本民一愣,身体定格,问道:“等什么?”
“刚才,心急,好像没,没怎么洗干净。”梅桦茹显得很难为情,“要不,再去清洗一下?”
“嗐。”张本民笑了,道:“干脆你弄点酒精或碘伏什么的吧,那多彻底!”
张本民是在开玩笑,但梅桦茹却没意识到,她为难地道:“这时候到哪儿去找呢,再说,那,那会烧得疼吧。”
得了,张本民干脆不再说什么,头一埋,接着忙活。
梅桦茹也不再纠结,无声地苦笑了下,而后继续有声或无声地不停唏嘘着,黑暗之中,在没有人看得到的沉醉的表情中,他时不时很夸张地咧着嘴巴,或大大地张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足以刺透神经的快感。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梅桦茹感觉有点虚脱,她偶尔用带着点战栗的口音说:“慢一点,慢一点。”
张本民知道,有张有弛才会有极度欢快,必须给梅桦茹一个暂停的时间。
于是,得到喘息的梅桦茹像一根失去弹性的皮筋,细如蚊声地问:“今天才发现,你这么坏!”
“好和坏,你分不清了?”
“坏,就是坏。”
“跟坏女人在一起,那还能不坏么!”张本民嘿笑着,又埋下了头。
梅桦茹哈地一声,笑得毫无遮拦,抖缩起了身体,又抱住了张本民的头,“好了好了,不能再继续了!”
“那么,接下来,你还要我怎么做?”
梅桦茹手上不断用力,将张本民朝上拉,“坏人,你应该知道的。”
“就算我知道,也要你说!”张本民顺势爬了上来,但并不进行下一步的事儿,“你,大胆地告诉我!”
梅桦茹做了个深呼吸,似是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来在张本民耳边说了两个字。
“什么?”
“你已经听到了。”
“真没有,再说一遍。”
“我的脸红了。”
“没事,我看不到。”
梅桦茹撒娇似地哼哼了一声,手捂着嘴,再次说了那两个字。
“还是听不清。”
梅桦茹两手使劲按在张本民的屁股上,急促地又说了一遍。
“嗌,对了,这样才能听清楚!”
之后,张本民不再说话,怎么说这也算是技术加体力的活儿了,得专心。同样,梅桦茹也不再开口,享受,是更需要投入的事情,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类似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急喘气息中,扭曲着身子,不断转动着头,时而埋进枕头,时而高高抬起,任凭头发凌乱成一片,
如果有光,应该能看到梅桦茹脸上那兴奋中似乎又带着丝儿痛苦的极度欢愉表情。
劳累过后很容易入睡,睁开眼时,夕阳已跌落西山。
张本民琢磨着还是应该赶回去,哪怕半夜启程。
梅桦茹已成水,精神力的极度收缩放松,让她有些恍惚,哪怕已经休息了几个小时,仍没有完全恢复。“我怕是坠入了深渊。”她喃喃地说。
“什么意思?”张本民开始穿衣服。
“你让我获得了重生,然后,就没法离开你。”
“没有走进我的世界之前,你说这些,没有多大意义。”
“我还不了解你?!”梅桦茹显然不认同。
“你只了解道我的性格,还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世。”张本民道,“不过不了解也好,省得影响心情。”
“我知道你的过往不同寻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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