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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是唯一正确的事。
然而半小时后,房门被敲响。梅桦茹推开门,提出了一个有点荒唐的要求,让张本民帮她洗脚。
一瞬间,张本民就彻底懵了脑袋,帮忙洗脚?
实在是不可思议!
张本民的诧异似乎在梅桦茹的意料之中,她带着点得意笑了下,说那也是分内的,既然是私家保镖,就要做些私密的事情。
蹊跷!洗脚怎么成了私密的事情?张本民又是一愣,不太好理解,更是别扭,但不管怎样,得遵命。
梅桦茹有个枣红木头的泡脚盆,并不大,她自己打了热水,还放了点中药,弄得客厅里到处飘逸着股怪味。“脚底下有很多穴位,帮我按按。”她说。
“我不知道都是些什么穴位,没研究过。”张本民拿了个小凳子,坐在脚盆前。
“满脚底板儿按着就行,总归能碰到地方,就像挠痒痒,五个手指头都用上。”
枣木盆里,水微烫。
张本民伸手握住了梅桦茹的皙柔小脚,抚捏了几下。
梅桦茹很舒服地靠在沙发里,一句话也不说。
张本民深深地低着头,全神贯注地默念着“洗脚”二字,手上也就不自觉地慢慢加力,使劲搓着。
印象里,洗脚,总归是要搓点灰下来。
梅桦茹的脚,很白净,脚趾在热水的浸泡下微微发红,呈现出透明状。不得不说,她保养得确实好。
“轻点儿。”梅桦茹说话了。
“嗯。”张本民闷声哼着。
“我都不让沈时龙给我洗。”梅桦茹闭着眼睛,似是呢喃,“因为,我不觉得那是种享受,你知道吗?”
“嗯。”
“嗯?你知道?”
“哦,不,不知道!”张本民抬起了头,惊厥着。
刚才在走神,因为突然想起有位先生这么说过: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果体,立刻想到
短袖子即如此,更何况,手里捉的还是性感小脚?!
也就是这一刻,张本民才理解了梅桦茹刚才的话,为什么说洗脚是件私密的事情。
带着万马奔腾的心情,张本民将这件私密的事儿一直进行了到底,整个过程他始终是处于僵硬状态,以至于甚至都害怕那儿会绷爆。
必须有的克制,让张本民始终保持着理智,甚至在梅桦茹说“今天真累,都爬不动楼梯了”这样暗示性的话时,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站起来,默默地倒掉洗脚水,然后转身回房间。
第二天晚上,依旧如此。
平心而论,张本民很受折磨,不过想想可怕的后果,受点心理上的罪又算什么?如果把持不住,或许脑袋会被子弹洞穿,或许会被乱刀砍死,或许会被生生活埋,也或许会饱尝各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就此而言,张本民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定力。
不过,问题是这个脚,要洗多少个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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