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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声招呼,快步走到乔升面前,焦急地询问道:“乔队,到底是什么案子?凶手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先别着急。”乔升把烟头在地上踩灭,拍拍顾淞的肩膀,安慰他说,“放心,凶手这次不是冲着你来的,但是这案子你五年前就已经接触过了。具体情况我们一会儿路上再说。”
听到“五年前”这三个字,顾淞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他惊恐地看着乔升,难以置信地问道:“是他出现了吗?”
“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得等我们到了案发现场,看过受害者的尸体……”乔升厌恶地皱了下眉头,不愿意再想象那个骇人的场景。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十分痛恨地说:“抓不着那个变态,我这身警服就他妈白穿了。”
又过了两分钟,夏时踩着精准的时间朝他们这边走来。一看到顾淞,他就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我……”顾淞刚想回答,乔升便替他解释道:“这案子需要大量的人手,你们俩都暂时回来帮忙,处分的事以后再说。”
23点整,乔升、顾淞、夏时、祁若南、陈法医一行五人准时从市局出发。夏时负责开车,目的地是位于R市东北方向,距离约为60公里的金水县。
路上,乔升把案件的基本情况跟几个人大概陈述了一下。
今天晚上22点25分左右,金水县警方在兴华街112号的公共厕所发现了一具被人残忍杀害的女尸。受害者的后脑有一处钝器打击伤,小肠被凶手从下身残忍地拽出,缠绕在脖子上。案发现场血腥恐怖,让人不忍直视。
受害者的身份现已查明。
受害者叫冯雨花,今年21岁,老家住在金水县城周边的大堰村,家里有一名卧病在床的父亲,家庭条件十分艰苦。19岁那年,冯雨花独自一人来到县城打工,遇害前在兴华街上的一家小餐馆当服务员。
因为这条街道上的门店大多没有独立卫生间,大家想方便的时候只能跑到附近的公共厕所解决问题。
晚上21点50分左右,受害者跟店里的老板打了声招呼,说是要出去方便一下,结果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22点15分,报案者汤女士在厕所里发现了受害者的尸体,所以凶手的作案时间就锁定在中间间隔的25分钟之内。
通过对尸体的检查,确认受害者身上的财物(包括一部价值1500元的手机以及两百多元的现金)均没有丢失,可见凶手的作案动机不是为了劫财。由于尸体受到的伤害程度较为严重,目前尚不能判断受害者是否遭遇了凶手的性侵。
听完了乔升的叙述,陈法医面色凝重地说道:“这起案子跟五年前的那个非常相似,该不会是之前的凶手又出来作案了吧?”
“的确很相似。”乔升赞同地说道,“所以当地警方看过案发现场后,第一时间联系了我,希望我带人过去看看情况。五年前,你参与了那起案子的侦破工作,并亲手为受害者做过尸检,相信你看过今晚的这具尸体就能判断出两起案子是不是同一名凶手干的了。”
“我记得当年那起案子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到位。因为案件的性质极其恶劣,领导们怕引起社会恐慌,没有让媒体报道那起案子。金水县的警方是怎么知道你曾经接手过那起案子的呢?”
乔升解释说:“当年参与办案的赵宏山三年前被调到金水县公安局当刑警队长,他一看到那具尸体就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立刻打电话向我说明了情况。”
“如果是这样的话……”陈法医扭头看着车窗外漆黑的路面,心情又沉重了几分。
祁若南着实被乔升叙述的案子吓到了,缓了好半天才开口问道:“乔队,凶手到底是怎么从……”她顿了一下,感觉有点儿不忍心再继续问下去。
夏时同样也很好奇凶手的作案手法,接着祁若南的话问:“凶手是怎么从下身把人的肠子扯出来的?他有利用什么工具吗?还是徒手搞定的?”
“之前的那起案子是徒手,今晚这个还不知道。”陈法医如实回答道。
“这有可能吗?”夏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这件事非常不可思议。“凶手只用了那么短的作案时间,他是怎么办到的?”
“凶手肯定有相关的医学知识吧?”祁若南若有所思地说,“否则他怎么能那么准确地找到……找到人的肠子……”
“够了,你们别再说了!”顾淞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声,完全无法忍受他们继续谈论凶手异常残忍的作案手段。
他强忍住呕吐的欲望,打开车窗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浮现出当年那个恐怖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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