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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珩的包厢内,坐了几名上了年纪的军官。
徐白认识几个,有两个人还是她爷爷的老部下。只是她家遭难后,爷爷又去世了,没人雪中送炭。
“……我说你做什么去了,原来是打野味。”有女人笑道。
徐白便瞧见了滕明明。
滕明明剪短了头发,似女学生那样齐耳,却又烫了时髦的卷曲,别上珍珠头箍。
浓妆之下,头上珠光给她添彩,她面颊饱满莹润,美艳又张扬。哪怕是红唇,也要比一般女人鲜艳三分。
“别胡说。这是我的未婚妻徐小姐。”萧珩声音里带着警告。
他亲自拉开了椅子,请徐白坐下。
滕明明一怔。
“徐茂清的孙女吧?长这么大了。”有人接话。
“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真有徐师座当年的风采。”
他们夸了几句徐白。
却愣是没一个敢说,徐白与萧珩“郎才女貌”。
因为,滕勇和滕明明坐在那里。
萧珩与徐白落座。她性子静,没有热络寒暄,只安静坐在位置上。
滕明明不快,抽出香烟点燃。红唇间吐出轻雾,简直似妖精要现形,美得令人炫目。
相比较之下,徐白纤细素雅,似开在雨季一朵小小梨花,只能点缀,作为男人茶余饭后的消遣。
萧珩至今也不肯松开她,目的很明显。
这是一种打压手段,叫滕明明和罗绮为他吃醋,又不至于相互较劲,转移火力点。
很聪明的一个人。
只是利用一个落魄女,这手段不甚光彩,也有点卑劣。
可怜这位徐小姐,夹在中间做棋子。
她要是脑子清楚,知道自已的立场,还能活下去,否则早晚都会被碾压而死。
“我听说,徐小姐是滕禹的同学?”滕勇笑着开了口。
没人会把徐白视为对手。
除了被嫉妒激疯了滕明明。
“是,滕师座。”徐白道。
两人交谈几句。
徐白便站起身:“我不打扰诸位雅兴,先回去了,我那边也上菜了。”
萧珩也起身:“我送你。”
“几步路,干嘛送来送去的?徐小姐又不是没脚走路。”滕明明突然又开腔。
她忍无可忍。
“是,我有手有脚的,不用送了少帅。”徐白接了她的话,却是看向萧珩,“少帅不厚道,旁人都废了一只手,何必劳烦一个残疾人抢食?”
包厢内倏然一静。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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