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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含笑拿出典型的污点范例,敲打他们说:“你们当年的‘艳吻门’的事情臭名远扬,还没有消弭干净,现在又爆出‘裸画门’,你们以为你们的这种特殊的狗血关系,能洗白吗?”
“你们说自己干干净净,骗鬼鬼都不信,莫之叹更不会相信,他知道了‘裸画门’这件事,我打赌,他一定会暴雷。”
鹿含笑把莫之叹抬出来,威慑孙莲心。
孙莲心听了,双眸一暗。
“害怕了吧?哑巴了吧?哼。”鹿含笑有些得意洋洋地看着孙莲心,觉得孙莲心注定失败,她稳操胜券了。
“就算莫之叹知道了,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的。”孙莲心故意淡定地说。
“你的解释,莫之叹能听吗?能信吗?”鹿含笑奸笑着说,“他信你的话,那他就是大傻子了。”
“自己的女朋友,跟自己的情敌都生产出了裸体画,他不气死,还相信你们是清清白白的,那他的脑子真的是瓦特了。”
鹿含笑说着,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孙莲心,那意思是说,你下地狱去吧,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地狱的大门就是我给你打开的,这也怪不得我,你这是咎由自取。
活该。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我相信他会相信的。你搞出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你想怎样?”孙莲心没有惊慌失措,她镇定一下,似乎胸有成竹一样,俏脸冷冷地看着鹿含笑。
“这个你比我更清楚吧?不需要我给你科普吧?”鹿含笑亮出了最后的杀招儿说,“为了不社死,保全你们的名节,你和刘一郎就真戏真做吧,当你们成为正当的夫妻,你们所做的一切都会名正言顺了。”
鹿含笑没有说,我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把你和莫之叹拆散,我登堂入室,那样直白的说,她觉得自己太猥琐了,她当然要保持自己的矜持美好的一面。
“我和刘一郎成了,把莫之叹腾出来,你趁虚而入,跟莫之叹登堂入室,成为莫之叹的合法妻子是不?回答我!”孙莲心对鹿含笑怒了,她要逼出鹿含笑的实话,让她说出自己真实的目的,当了婊子还要贞洁立牌坊,那是对社会的公开侮辱。
“是,我们各取所需。”鹿含笑间接承认地说着,看了刘一郎一眼,意思是说,你怎么不吭声啊,我在帮你追到孙莲心,让她屈服,你怎么就不借坡下驴呢,赶紧说话给自己使劲儿啊你个窝囊废。
“对,各取所需。”刘一郎不痛不痒地小声说。
“放狗屁,都是放狗屁!”孙莲心暴怒了,气得脸色通红,“我不同意你们的骚操作。”
“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鹿含笑带了一点儿嚣张傲慢的味道,对孙莲心进行裹挟地说,“你已经身不由己,不然,就社死,就会前程尽毁。答应了吧,不要揭开那一张画了吧,它是你的污点。”
鹿含笑说着,走出了虐茶室,来到了戳在墙根儿下的那幅画跟前。
这幅画今天就是鹿含笑制伏孙莲心的工具,更是威仪的杀手锏,她要借助这幅画的力量,完成自己的爱情梦想。
“我没有污点,有污点的是你。”孙莲心提高声音说。
“咚咚……”记者们的敲门声不时传来。
孙莲心听着敲门声,她想,可恶的记者们被刘一郎锁在了门外面,不能对我进行拍照,我怕个茄子。
“这就是要你命的罪证。”鹿含笑笑着,抬起脚,用脚尖儿指指那幅画,多少带有侮辱的性质。
鹿含笑带有侮辱性质的动作,这让孙莲心有些愤恨,这虽然只是一幅画,但那画的是我,你应该有起码的尊重吧。
孙莲心气得脸色变了,娇躯有点儿发抖。
“你怎么浑身发抖了,害怕了吧?”鹿含笑歪头说。
“没有记者老爷们祸害了,我害怕什么。”孙莲心怪笑着。
“都有话好好说,别做出出格的事儿来。”刘一郎和稀泥地说。
“真的不害怕?那咱就试试。”鹿含笑说着,一把拽掉了蒙在画上的白布。
露出来那幅画的后画框。
孙莲心双眸一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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