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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应了,“生气也好、高兴也罢,别拒我千里之外。我们即将是夫妻,岁岁。”
“松、手!”徐白用力甩开他。
她的冷漠破了,萧珩似松了口气。
他放开了她。
萧珩转身上车,不再看徐白。
监牢里,“小伙计”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
他坚称自已冤枉。他只是正常上茶,是那位小姐太过于谨慎,把茶壶打翻。
萧珩在他胸口,划开一条口子。
剧痛叫小伙计痉挛:“少帅饶命!”
萧珩的手指,插入伤口里,一点点撕开。
凌虐之下,小伙计终于开了口:“是滕次长,她给了我一根小黄鱼。”
萧珩收回手。
他直起身子,对宋擎道:“砍下他两只手。确保他活着,送去滕家。别送给滕明明,送给她大哥滕师长。”
宋擎应是。
萧珩面无表情,坐在监牢的椅子上,静静点燃一根烟。
双手被鲜血浸染。
一滴血沾在他下颌,有点诡异,他恍若不觉。
他也不擦,一口接一口吸烟。烟雾一进一出,却丝毫带不走他内心的沮丧与愤怒。
他带徐白出门过个周末,遭遇这些事!
宋擎回来,瞧见他还坐着,一根烟抽到了头。
“阿珩,你去洗洗手。”宋擎提醒他,“别生气了。”
“他们想要使坏,也别趁徐白在的时候。”萧珩开了口。
“这是巧合。”
萧珩:“上苍都要跟我作对。这样的巧合,偏偏推到我面前。”
宋擎沉默。
萧珩一根烟抽完,又掏出一根点燃。火柴橘黄色的火苗,映衬着他黑红色血迹斑斑的手。
“……那个人,他撒谎了。他的肋骨有断裂痕迹,是栽培出来的死士,不会被这样轻微的刑罚逼出口供。”萧珩突然说。
宋擎微讶:“不是滕明明?”
“不是她。”
“会不会是萧令烜的人?”宋擎问,“他身边有很多死士。”
萧珩静静瞥一眼宋擎。
宋擎后知后觉,自已说了句蠢话:萧令烜的死士,都是重金培养的,岂能轻易被萧珩制服?
再说了,萧令烜不会动用死士,做这些无聊的事。
如果是他的死士,今天萧珩就死在茶馆了。
“这名死士,不算什么厉害人物,末流的东西。应该是罗续派过来的。”萧珩道。
嫁祸给滕明明,顺便烫伤徐白的脸,却又不会造成死亡,保留与萧珩关系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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