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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耕太了解“祀南郊”的政治意义了。
在古代,宣扬皇帝乃是“真名天子”“代天行事”,皇帝祭天的意义,如何重视都不为过。
当然了,为了表示对上天的尊重,这“天”也不是随便祭的。
最高一级,就是“封禅”。非得皇帝自认文治武功足以感天动地,才可以举行。否则,上苍就会降下灾祸。
想当初,唐高宗李治平百济灭高句丽,将大唐版图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就曾经进行泰山封禅。
当初那场封禅的“初献”,当然是皇帝本人。亚献,本应是太子或者朝廷重臣,最后却换成了武则天。
从那以后,武则天的政治地位急剧上升。
韦后既然坐着女皇梦,当然也想沿着则天女皇的“成功经验’走下去。
但是奈何,李显的文治武功着实差点儿,根本就不可能祭天。所以,韦后选择了次一等的“祀南郊”。
毫无疑问,这个提议一出,定然在朝中掀起一阵轩然大~波,自己这个礼部尚书就算站到风口浪尖儿上了。
他苦着脸道:“如果微臣没料错的话,您不仅要祀南郊,还要充任“亚献”吧?”
“崔尚书果然聪明,确实如此。”韦后盯着崔耕的眼睛,道:“那么,你是支持,还是不支持呢?”
“我……”
这话崔耕还真难回答,多年来,他一直和韦后维持了个斗而不破的局面。
若是他坚决拒绝,可就彻底和韦后撕破脸了,不仅以后会迎来韦后的报复,家里也没法对李裹儿交代。
这可咋办?
诶,有了!
崔耕心思电转,深吸了一口气,道:“皇后娘娘希望微臣支持您?”
“那是自然。”
“呃,其实微臣以为,我若是在此事上支持您,其实是您最大损失。”
“什么意思?”
“比如御史大夫萧至忠吧,他原本官声甚好。但是,自从投靠了您,名声一落千丈,说的话不管对错,都没人听了。微臣若是在“祀南郊”这个问题上帮您说话,恐怕会落得和萧至忠一样的下场。”
“哼,说来说去,你就是不同意喽。”
“那倒不是,若皇后娘娘执意要微臣支持,微臣定当领命。只是那样的话,您再遇到更重大的事,急需支持,微臣恐怕就会不能发生应有的作用了。换言之,好钢得用在刀刃上,这您明白吧?”
“更大的场合?”
韦后心中一动,摆了摆手,道:“希望二郎你记住今日对本宫说的话,退下吧。”
“呃……是。”
其实,崔耕还想了一些说辞,准备详细阐述自己“留在党外比在党内好”。但是,话还没说出口,韦后就让他走了,真有种一拳打在空气上的感觉。
随着贺娄傲晴往外走,崔耕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被引进了一块僻静无人之地。
他讶然道:“嗯?这是哪儿?咱们走错路了吧?”
“没走错路,是我把故意把你引到这来的。”
“为什么?”
“因为……”
忽然,贺娄傲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二郎,救我,救我啊!”
“你这是怎么了?”崔耕赶紧以手相搀,奇怪道:“你让我帮的忙我全帮了,又有谁欺负你了?”
贺娄傲晴顺势而起,摇头道:“没人欺负妾身,而是现在皇后娘娘一心做着皇帝梦,我怕迟早会迎来不测之祸!二郎,你带我走吧,我不做内将军了,就留在你身边,为奴为婢都行。”
“这样啊……”
崔耕暗暗寻思,贺娄傲情在历史记载中,还真是在唐隆政变中被斩了。她今日之举,也算明智。只是……她原来不知韦后的谋划?怎么就没这种紧迫感呢?
崔耕哪知道啊,之前贺娄傲情久居深宫,以韦后为天,根本就没想那么多。现在随着他出去了一趟,不仅见识多了,还将一缕情丝渐渐寄在他的身上,就颇多了点旁观者清的意思。
再说了,这么一表态,不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留在崔耕身边了吗?难不成,崔耕还真的让堂堂的内将军为奴未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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