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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杀沸腾,金铁高鸣。
几十匹战马套上偏厢车借着山势冲下,长矛和步弓山林一般耸立,硝烟袅袅,身穿镔铁铠甲的安清国刚刚砍倒一名带着日月兜的旗本武士,只听见”嗖“地一声,他的战马被一枚流矢插入右眼,当场毙命,他自己也摔进泥里,狼狈不堪。
骆尚志见状,手中扯紧缰绳,手里马刀晃过一名想过来占便宜的倭寇,安清国打了个滚,刀尖杵地刚刚站起,视线滑到远方,忽然惊叫出声。
“将军,倭子的大将旗倒了!”
骆尚志闻言一愣,极目眺望。
……
八只马蹄交杂错落,青黑两马盘旋一阵彼此交错而过,调转马头再次奔杀过来,嗒嗒的马蹄声音极具韵律。
蜻蜓切锋刃戳向李阎的肩膀,眼见虎头大枪已经到了本多喉咙,李阎却不得不压住手肘,枪头扣住蜻蜓切。
几个回合下来,李阎抓住几个洞穿本多的胸口或者头颅的机会,却硬生生被一个“赤钵”逼得不敢出手,自己虎头大枪一击不能见功,蜻蜓切反手能刺穿自己的喉咙。
两马越近,各自枪锋划着对方枪杆朝握枪的五指刺去,蜻蜓切和虎头枪哪一根杆子更长,寻常人肉眼难以分辨,可李阎和本多都心知肚明,
蜻蜓切更长。
本多猛地一拉马缰,李阎也如此炮制。
四只马蹄高抬,两根枪头交叉刺出,蓦地,身子后仰的李阎握枪前推,枪尖顺着左手扎出,右臂摆荡,劲道贯穿枪杆,虎头枪尖一个横截,弃了本多握枪的手指,朝本多忠胜的马头抽去。
这一招既突然又阴损,却没逃过本多的眼睛,两人几乎同时变招,都奔对方马头抽打过去。
虎头枪噗地打在马头上,几道尺长的血箭从战马口鼻喷溅出去,那马眼看不活。
而蜻蜓切则抽空了……
对,抽空了。
涎水直流的青鬃战马成了精似的,面对横拍过来的的蜻蜓切,后蹄发力跳起,枪尖只在它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而已。
青马双眼发红,自顾自地打了个响鼻,眼中竟然有得意的神色闪过。
本多忠胜半生鏖战,从没见过这样的畜生!
垂死的黑马四蹄瘫软,本多忠胜惊慌抬头,青马前蹄砸在地上,朝前猛冲。
李阎整个腰身前俯,虎头大枪直奔本多忠胜而去。
抽空的蜻蜓切势头已老,本多再想抽枪还击已经来不及,这段时间李阎能刺出至少两枪!
“铛~”
一颗泛着红光的钵盂虚影凭空挡在本多身前,被虎头大枪扎得迸裂出蜘蛛网纹路,李阎左手一松,身子往边上一扬,右胳臂夹住虎头枪,接着马力往前狠狠一刺!
赤钵整个被洞穿。
蜻蜓切这才掠过李阎耳垂。
本多一个翻滚让过李阎随手扎出的两记大枪。青鬃战马掠过他的盔甲,他粗糙的手掌抓起蜻蜓切一角,往下猛压,枪头活了一样高昂起来。
以步对骑,本多脸上也丝毫不显惧意。
“飒……”
一名先锋骑兵被七八杆长矛戳透胸膛,温热的血液洒了李阎一后背,阵阵滑腻直到李阎后腰。
牛头旃檀打个滚也能压死几名倭兵,但毕竟不能照看住所有明军。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先锋营就折损了一大半。
李阎面色冷硬,提枪纵马杀向本多,虎头大枪居高临下,挟裹着惊人的马力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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