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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放课时间吧,这个时候谁会来我这里?”项小满收住笑容,对着院门大声喊了一句,“谁呀?”
没有回应,敲门声却是更显急促。
“啧,谁呀!耳朵聋了吗?”项小满皱着眉,嘴里嘟嘟囔囔的走到院门前,“谁呀,说话!”
依旧没有回应,敲门声变成了踹门声。
“不说话?哼,装什么蒜!”项小满冷哼一声,“别敲了,院里没人!”
他扭头便要回去,院门外终于响起了一道少女的呵斥:“院里没人,说话的是鬼吗?赶紧给本姑娘开门!”
“这是?”项小满怔了一下,紧接着便是一脸狂喜,慌忙打开了院门,绕过少女冲了出去,伸着脑袋不停地张望,“婶婶呢?”
“没有婶婶!”赫连良卿双手掐腰,愤愤然说道,“就我自己,怎么,不欢迎吗?”
“就你自己?”项小满扭过头,皱眉问道,“你说你是自己一个人跑来书院的?”
“对呀!”
“伯伯婶婶知道吗?”
“你没生病吧?”赫连良卿微蹙着眉,伸手摸了摸项小满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疑惑道,“这也不发烧啊,难不成是读书读傻了?”
“你啥意思啊?”
“意思就是……”赫连良卿笑嘻嘻的进了院子,丢下一句,“你自己想去吧!”
“自己想?我想什么?怎么跟你哥一个毛病,说话就爱说一半。”
项小满心有不甘的向远方又望了几眼,最后发现确实没有夏锦儿的身影,这才一脸失望的关了院门。
他站在院子中间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盯着赫连良卿在院里、卧室、书房来回闲逛。
“啧啧,真不错。”赫连良卿一脸笑意,“可比家里布置的好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学子的家呢!”
项小满一言不发,他觉得赫连良卿是在讥讽自己,虽然这院子原来是何文俊的住所,可现在是自己在住,自己现在也算是学子了,她凭啥要说“以为”呢?
“诶,婶婶到底知不知道你跑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笨呢!”赫连良卿一脸得意,“他们要是知道了,怎么可能会让我自己出来!”
项小满脸色一变,上前抓住赫连良卿的手,拉着她就往院门走。
“你干什么?”
“还能干啥?送你回家!”项小满脸上带着愠怒,脚下不停,扭头斥道,“你自己偷跑出来,婶婶找不到你,一定会担心的!”
“哎呦,我骗你的!”
项小满陡然止住脚步:“你到底在搞啥名堂?”
“你先松开手!”
项小满瞪了她一眼,松开了手催促道:“少废话,赶紧说到底咋回事。”
“哼哼,几日不见,力气倒是变大了不少!”赫连良卿轻揉着手心,回到小花园的石桌前坐下,长吁了一口气后便开始打量起项小满,一脸的耐人寻味,“啧啧,你看看你,在书院读书,如何还能学会做媒人了呢?”
“啥?”项小满一脸懵。
“不是你吗?”赫连良卿眨了眨眼,笑道,“你给何先生做媒,何先生命人去了赫连家,我娘听说后就立刻赶了过来,现在正在四宜斋呢!”
“啊?”懵的状态换成了诧异,项小满跑到石桌前,问道,“这才多大一会儿啊,连婶婶都知道了?何大哥这么心急吗?”
“也不能算心急吧。”赫连良卿提起茶壶给自己冲了杯茶,抿了一口后接着说道,“听娘说召国有法令,战乱时期,男子十六岁成婚,超过二十五岁不娶亲的话,就会由官媒指派婚事的。”
“还有这说法?”项小满闻之咋舌,看了眼赫连良卿,又问,“那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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