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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府,前厅。
宇文崇泽坐在椅子上,面前摆放着一壶茶和两盘点心。他自己享用着,张锐则默默站在一边,微微躬身,浅浅俯首,小心翼翼。
这种状态,已经足足持续了一刻来钟,厅内依旧安静,只有细微的咀嚼声,和稍显急促的呼吸声,互相交织在一起。
又是半炷香的时间过去,盘中的点心已经见底,宇文崇泽端起茶拖,拿起盖碗嗅了嗅茶香,而后轻轻刮去茶汤中的浮叶,终于淡淡开了口:“你有一盏茶的时间。”
张锐心头一颤,身子顿时又弯了几分,连忙拱手说道:“将军恕罪,在下并非有意隐瞒。”
宇文崇泽没有回应,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没有,自顾自小口抿着茶。
张锐深吸浅呼,努力平复心绪,片刻后,轻声说道:“去年夏月,顺天皇帝命中书省宰相卢公亮为将,领冀州七郡二十万府兵平定曲阳郡叛乱,我张家族长嗅到商机,便……”
张家与项小满的仇怨、或者说与赫连良平更为合适,他们之间当初因为利益冲突而争斗,最终结果怎么看都是张家丢脸。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张锐不想说,可又架不住形势比人强。
刚刚与项小满的见面,他因为紧张而表现出的惶惶不安,到底还是被宇文崇泽看了出来,此时被逼无奈,只能将当初投奔幽州的具体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当然,他不敢扯谎,所讲内容与项小满告诉燕朔的相差无几,只不过站在张家的角度,责任自然是全部推给了项小满与赫连良平。
宇文崇泽似是故意给他留时间,等他讲完,一盏茶也刚刚喝完。沉默片刻,挥手示意他坐下,而后将另一杯早已倒好的茶推到他面前:“说了这么多,喝口茶,润润嗓子。”
“谢……谢将军。”张锐悄悄擦了下额间的汗,应声落座。
只是屁股也仅仅挨了个椅子边,随即便端起茶碗一饮而尽。茶水已经凉透,除了苦涩再无半点茶香,反倒是让他精神了一些。
宇文崇泽看着他拘谨的样子,不冷不淡地问道:“照你所说,当初你张家并无过错,取消与贺氏商行的合作,也是为了家族发展着想?”
张锐听不出他的情绪,刚刚放松一些的心情顿时又紧张起来:“正……正是。”
宇文崇泽又问:“那你紧张什么?”
“在下,在下是,是怕……”
“怕什么?”宇文崇泽微微一笑,抚着长须,“怕我为了两军同盟的大局考虑,把你张家交给项瞻处置?”
张锐身子微颤,连忙又站了起来,一脸惶恐。
宇文崇泽盯着他,半晌,微微摇了摇头,叹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你认为本将也会干出这种事?”
“在下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不要紧张。”宇文崇泽起身,轻轻拍着张锐的肩膀,把他按回到椅子上,而后在他面前捋着长须,来回踱步,“我不管你张家当初是因何投效,心生敬仰也好,被逼无奈也罢,总之你们并未做出任何对不起我、对不起幽州的事。”
他顿了顿,瞥了张锐一眼,“不仅如此,反而散尽家资助我养军,为我建造王府,这个恩情,我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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