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面前三尺三寸的地方,挖半丈深,什么都明白了。"
我按着花老汉说的,找准地方,继续朝下挖,湿乎乎的沙土突然干燥了很多,挖下去一米多深,有一层硬硬的土壳,铁锹用力捣了几下,那层土壳哗啦就塌了下去,露出下面一个黑乎乎的洞。我在旁边朝下照了照,当时头就一晕,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土壳下头的洞大概有六七米见方,里面盘着一大一小两条大的吓人的蛇。两条蛇身上五彩斑斓,一圈红一圈黑,花里胡哨的一片,都被一条生了锈的铁链子死死的锁着不能动,那铁链子不是太粗,但是链子上的锁却像一只圆圆的铜盘,上面刻着隐隐的水波纹,跟镇河镜背面的花纹是一样的。
那条老蛇一动不动,旁边的小蛇比我的胳膊都粗,蛇头微微的晃动着,在小蛇旁边,躺着一架已经烂成骨头的尸骸。遗骨皮肉不存,只剩下一头乌黑的长发,还有身上的戏装。
我完全明白了,回头一看,坐在石头上的三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洞里头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铁链抖动的声音,那条老蛇动了,在下头朝着我不断的点头。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粗的长虫,当年那个挂着镇河镜把花老汉锁住的,必然就是七门里的先辈,这一锁就是许多年,花老汉和它儿子走都走不脱。我心里有点怜悯,完全是因为花老汉对它儿子的眷顾和疼爱。
它们,也是两条命,万物有灵,草木皆有情。
我从洞口慢慢爬了下去,铁链子上的圆锁是空心的,不用花老汉指点,我也看出了端倪,拿着脖子上的镇河镜,套在中空的圆锁里,左右轻轻一扭,圆锁顿时裂开了。如法炮制,我又用镇河镜打开另一道锁,然后爬了上来。
不多久,一大一小两条蛇顺着洞口钻出,那条小蛇嘴里衔着一块白森森的骨头,它们在我面前慢慢爬了一圈,然后随着夜色爬向远处。
我在原地站了很久,也朝着北边而去,走了一段之后,偶尔回头,好像还能看到花老汉他们一家的背影,走在无尽的夜色里,还有那凄凉的巡河调子,在耳边萦绕着。
我离开了怀西楼,也不打算再去阴山峡谷,七七肯定不在哪儿。我把所有能想到的人全部想了一遍,却还是想不出,是谁带走了七七。
我一路向北走着,沿途始终没有发现线索,心里每天都很乱,孤独而且害怕。我完全失去了目标,老鬼交代的事情肯定是做不成了,现在七七又不见,我茫然的顺着大河游荡。
离开怀西楼两天之后,我没了主意,那种一个人漂泊流浪的感觉太难熬了。尤其是在汛期涨水的河岸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就好像走在一片广袤的无人区里,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承受不住而倒下。
但是,这条路还在脚下,只要我还能动,就必须不停的走。我突然觉得爷爷之前对我说过不止一次的话,很有道理。人这一辈子,无非就是个熬。
这个季节的天,时晴时阴,有时候日头会很毒,白天没法赶路,得找个地方歇着,等阴凉了以后再走。我在远离河滩的地方找到一片小林子,打算过去打个盹。但是刚刚靠近林子的时候,就看见有个人正靠树坐着,脸上盖着草帽。
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脸,但完全就是一副赶路人的打扮。我对陌生人有点排斥,不管他是做什么的,我都不想接近,所以看见这个人之后,马上就要转身离开。
我的脚步声惊动了对方,那人拿下脸上的草帽,朝我看了看。这一下,他的相貌就很清晰了。这人岁数不大,二十五六的样子,圆圆的脸,好像挂着一副天生的笑容,如同庙里头的弥勒佛一样。
我一转身,这个弥勒佛一般的人就在后头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也肉呼呼的。
"老弟,怎么就走了?天那么热。"
我不理他,自顾自的走,弥勒喊了两声,见我不回头,拔脚就追了过来,一路小跑,挡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一眼,笑的很憨厚。
"你干嘛!"我有点不满意,很警惕的望着他,顺势观察周围的情况。
"老弟,打听一下。"弥勒对我挤了挤眼睛,伸出一只手,道:"铁筢子一拉水划划,五爪子抱窝捂黄呢白呢?"
盛传厉氏的总裁高富帅占了两样,缺的那一‘帅’是因为他太丑,不敢示人。没想到身边多了一个女人后,厉总裁的喜好彻底变了,每天都要牵着小女人的手逛逛街,看看电影,必要时伸手掐断小女人身后的一朵朵的桃花,乐此而不彼。那时人们才知道,厉总一点也不丑,那个小女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捡了个宝。...
简介穷小子杨凡因祸得福,脑海中多出一部神奇手机,命运由此改变,医术风水无所不能,种植养殖样样精通,脚踩恶霸,拳打奸商,俘获美人心,从此纵横乡村都市。...
穿越者回归,各种异界大佬们在店里面的碰撞,一拳轰爆星球的人,在店里面也只能够乖乖听主角的...
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我,徐哲,超自律老实人,修仙界最后的单纯,人类最后的希望!...
你见过白狗穿衣,老鼠吃猫吗?你听说过纸人唱戏,飞僵吸血吗?来,你听我讲...
自从他出道以来,衍生了一个世界性的难题这小子太猛了,谁来治治他?交流群见书友圈置顶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