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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串红绳是慕容白的妹妹替他编织好的,从他离开家乡后就一直带在身上,可以算是他的贴身饰品。
基于这一点出发,凭借慕容白与郭方正的关系,所以我决定赌一把,把证据的希望寄托在这条红绳之上。
通过鉴证科的努力,终于在那圈早已经凝固的鲜血之中,发现了一丝极其不易觉察的男性毛发。而通过鉴证比对,这根毛发与郭方正的DNA匹配程度,高达百分是九十九!
我拿着那份鉴证报告,直接看着郭方正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如果你和慕容白的死没有关系,为什么在命案现场发现的这根红绳上面,会留下你的毛发样本?”
郭方正看着我,浑身颤抖起来,他的脸上青筋暴起,原本有着伤痕的右手,正在渐渐握紧,这正是我希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的场面。
如果郭方正真的因为愤怒,用右手狠狠的打了我,那么之前关于她右手肌无力的检测就会彻底被推翻,这样一来,又多了一条可以钉死这个恶魔的铁证!
也许在杀死慕容白前,他也有过一丝的犹豫,在他体内的其中一个人格,可能是真的爱上了慕容白。而正是这个犹豫,让他留下了足以击破整个布局的致命线索。
“高飞先生,精彩的推理,我收回之前对你的污蔑之词!”偏偏在这时候,余天龙给了一个眼神,随后樊飞月就一脸铁青的站了起来,直接将我和郭方正相隔开了。
原本安静的场面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一旁的警员,甚至包括路远在内都想赶过来帮忙,可是碍于余天龙的势力所在,他们也不敢做出什么太大的举动。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冷静下来。所有的情况都在我的掌控之内,我倒要看看到了这个时候,樊飞月还能耍什么花招。
樊飞月偷偷将手搭在郭方正的右拳之上,示意他冷静下来,与此同时一脸凝重的看着我。
“你确实很优秀,相信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找出多的“线索”。”樊飞月的眼神一直来回闪烁着,在我刚才讲解案情的时候,他就一直用笔在本子上写着一些东西,看来这个优秀的律师还要继续顽抗下去。
“可你别忘了,就算红绳上留下我当事人的DNA样本,也顶多说明我当事人和慕容白曾经认识,可能正如你所言,他们之间曾经存在过某种关系,所以才在红绳上留下了一根毛发。
可这根本不能直接证明六月四号晚上我当事人去过命案,并且杀了慕容白。你还能拿出其他更有效的证据吗?”
如果我面对的是一般人,如此重量级的证据,势必在一瞬间就能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可没想到,樊飞月非但没有放弃继续为郭方正辩护,甚至又在不经意将压力推回到我的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有重新聚焦到我的身上,余天龙又搂住谢嘉怡,在他嘴角露出了宛若胜利者一般的微笑。而林晓雪和路远则是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我,看来,在场所有人都以为我到此为止了。
“快说吧,别再卖关子了!”老严深深吸了口烟,淡淡的开口道。“你这臭小子,还是像在警校时一样,每次和别人交锋的时候都喜欢给自己留好后路,不到最关键的时候,肯定不亮出最后的底牌。”
嘿嘿,还是老严了解我。我转头看向谢嘉怡所在的位置,发现她依旧气若神闲的看着前方,还是那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直到现在,我还是没弄明白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甚至我开始有点怀疑,她今天和余天龙一起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只是单纯的陪他的“未婚夫”出现罢了。
我先是冲着边上的路远与林晓雪微微一笑,随后走过去,拍了拍路远的肩膀:“老兄,多亏了我,你的这身警服,看起来是保住了!不过,这最为重要的线索,却是你引导着我发现的。”
“我?我做了什么?”路远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以他那种超长的放射弧,恐怕直到我说出来,他也不会注意到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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