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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染不自然地捋了捋头发,企图遮盖半肿的脸颊,“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感受到他的死亡凝视越来越冷沉,她下意识把头埋得更低了。
好吧,确实有点蹩脚。
“我已经都处理好了。”她小声开口,底气不足。
蓝延没说话,只是定定然望着她,眉角下颌紧绷,周身气压愈发低沉,似一只濒临爆发的雄狮。
林染心头发怵,他平时喜怒不形于色,从没像此刻这样,眸底翻涌着盛怒,凶得像要吃人。
足足一分钟,他转头就走,径直奔向办公区。
“蓝延。”林染怕他冲动,连忙小跑着跟上,拉住了他的衣袖,“真没事,我们走吧。”
蓝延没理,拂开她的手,继续向前,根本拦不住。
“啊。”她急中生智,只能假摔在地,可怜巴巴朝他的背影喊:“好痛。”
蓝延顿足,明知她十有八九是故意的,还是不放心折回,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径直奔向陆越阑的办公室。
!
眼看着他要踹门硬闯,林染连忙投降:“我说我说。”
只是周围各个角落都探着吃瓜人的头,她指了指茶水间的方向,然后迅速把头埋进他臂弯里,再用头发遮住最后一丝侧脸,像一只不问世事的鹌鹑。
有一种只要我不露脸,别人就看不到我的自欺欺人感。
蓝延失笑,扫了一眼众人,抱着她前往茶水间旁的休憩室。
放她落座时,他脸色又恢复了板正的严肃,“老实交代。”
林染三言两语简述了过程,明显感觉周身泛起丝丝寒意,那一双幽眸黑得像打翻了的浓墨。
他全程没吭声,像泄愤般迅速抽了十几张棉柔巾,踢挪了脚边的椅子,去制冰机的抽屉里铲了几个四方冰块,裹进棉柔巾里,又在最外层覆上一方蓝帕扎紧,怼到她红肿的脸颊上。
“嘶——”又冰又痛的触感,让她倒吸一口冷气,一对秀眉不自觉蹙紧,但她不敢吱声喊疼,老老实实接过敷贴着。
她感觉这样僵持又寂静的气氛有点尴尬,只得故作轻松地继续解释:“我也没吃亏,至少亲手报仇了,一点皮肉伤换他麻溜滚蛋,超爽。”
蓝延淡淡睨了她一眼,转身去翻找医药箱,抽出碘伏,回盯着她,单手折断棉签头,有一种要掰断她头的凶狠感。
但下一秒,他又放缓了手劲,替她清理唇角干涸的血渍。
“是他做局诬陷背刺我在先,又威胁利用我在后,我只是有仇报仇,而且我没有变成恶龙,就顺水推舟,借力打力……”她心虚地补充解释,声音越来越低。
见他始终冷着脸不搭理,她讪讪止了声,垂眸压抑眼底翻腾的泪意。
一滴,又一滴,砸在桌面上。
蓝延心软发慌,立马抽过纸巾,替她轻轻拭泪,开口解释:“对不起,我没在怪你,只是在气我自己,没保护好你。”
“如果他那一缸砸下去,万一……”他越想越后怕,止声不再说话,光是想象就心慌发悸,难以接受。
“这不没事嘛,一点也不痛。”林染破涕为笑,眨了眨带泪的杏眸,“我心里有数的,其实我早就把后脑勺藏沙发里了,顶多受点皮肉伤,闹不出人命。”
“大不了就脑袋开瓢嘛,还能索赔一大笔医药费不是?”她露笑自我消遣,扯了扯他的衣角。
带着一点点撒娇的讨饶。
明明她才是受伤受委屈的那一个,还要反过来安慰他。
蓝延心软成一团,起身揽过她入怀,轻声哄道:“是是是,但记住,没有任何人值得你伤害自己,下不为例。”
“嗯。”林染突然不想抗拒了,乖顺地靠在他宽厚的胸膛,在他身边总有一种安心的踏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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