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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欣然大叫起来,“分明不是我!您怎么能承认!不是我啊……”
却在这时,听到荣昌太后旁边的裴秋阳问:“那推我入水,害我差点死掉的人呢?是不是你?”
裴欣然的喊声戛然而止。
裴秋阳却瞥过眼去,似乎不想再理会她了。
这一刻的冷漠,以及她坐在荣昌太后身边那至高无上的荣耀和体面,忽而就深深地刺激了裴欣然一直压抑的内心。
她猛地尖叫起来。
“你问是不是我?裴秋阳,我倒要问问你!你凭什么,能独得这全天下的好?父皇和太后的宠爱?连我母妃都要把最好的东西让给你!你凭什么啊!你娇蛮跋扈,任性妄为,将我们都视作可怜虫一般,随意玩弄!你这样的人,凭什么能得到最好的?!”
裴秋阳眼眶微瞪,身后的青梨瞧见她瞬间白了的脸几乎都要急死了,想劝慰两句却又不敢上前。
便见裴秋阳慢慢地转过头来,看向裴欣然。
“在你心中,一直以为,我把你当可怜虫么?”
“难道不是么?!”
“当你是可怜虫,所以便跟父皇说尽好话?让父皇去看望你们母女,见不得别人欺负你们,替你们出头,帮你们责罚宫人。叫你们做好人,我做恶人?”
“那是你自己图痛快而已!与我和我母妃有何干系?!”
裴秋阳怔怔地看着裴欣然。
往日情分,欢笑,嬉闹,倏而如画卷被烧起一般,顷刻成了分散在风中的灰烬,尽数而去。
她攥了攥手指,忽然不想知道那个答案了。
周边的人,全跟看个笑话一般地朝她看着,无人帮她出头,也无人帮她说话。
她笑了一声。
不再看裴欣然,侧过身靠在荣昌太后的椅子扶手边,轻轻地说道,“皇祖母,我有些困了。”
荣昌太后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顿了下,问:“不计较了么?”
裴秋阳却想起大和尚的话来。
过去事,过去心,不可记得。
她看着裴欣然疯癫的模样,忽然就不想去记得她落入水中,垂死挣扎时的情形了。
太痛苦了。
那一刻的惊怖怒忧伤,还是忘了的好。
她抬头朝荣昌太后看,“她既然如此恨我,其他的事似乎也无需再问了。一切,但凭皇祖母的主意。”
荣昌太后看着她一双水珠子一样的眼睛,坦坦诚诚地看过来时的纯澈自然。
笑了笑,摸了下她的额发,“好,困了便回去歇着吧。”
“嗯。”
裴秋阳站了起来,朝众位看戏模样的嫔妃一笑,落落大方地行了个礼,“秋阳身子不适,就不陪各位了。各位安坐,秋阳告退了。”
众人起身给她回了半礼。
裴秋阳便目不斜视地越过裴欣然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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