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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戎,熊枢辅要奉旨前去承德,还要筹设前指,这仗的规模肯定小不了,不管怎样,咱第一军都不能不参与啊。”
“是啊总戎,从咱们整饬以来,眼巴巴的瞅着海军那帮家伙,还有黑吉两都司等处去各处征战,底下的儿郎们意见可不小啊,这次咱们要还捞不到仗打,咱们肯定会被底下的人指着鼻子骂啊。”
“跟熊枢辅一起去承德,这仗肯定小不了,即便打不了建虏,那也拿蒙鞑练练手啊,更别提那所谓的草原大汗,居然想着要西迁宣大塞外去,姥姥,就这样的货色,还配当草原大汗?”
“想跑去宣大塞外?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依着末将来看啊,这漠南起风波不假,但谁能真正占优还真不一定呢,说不定跟着熊枢辅去承德的兵马,会比在辽东等处的大军,要更先捞硬仗打!!”
“这还用想?!熊枢辅是什么脾性,天下谁人不知?虽说洪承畴接替熊枢辅出任辽东总督,但是吧,还是差了点意思。”
“这话还是少议论的话,毕竟人洪督堂也是深得天子信赖的,这要是叫人听到了,影响是不好啊。”
“老子又他娘的没说别的,就是拿人洪督堂跟熊枢辅比比,这传出去能咋?”
在第一军总驻地所在。
一帮将校齐聚一堂,围聚在一处沙盘左右,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而在这期间,时任第一军总兵官的尤世禄,则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沙盘,根本就没有理会这帮将校。
陆军整饬的最大好处,就在于一切都朝标准化推进,特别是职权方面的明确,使得拥兵自重的隐患,概率被降到了最低。
除非是某部全体决意拥兵自重,否则即便在这军队之中,有一些人有此想法,那也会遭到其他群体的反制与制衡的。
特别是经过整饬的陆军,不允许有私兵的存在,这使得拉帮结派的氛围,从某种意义上被杜绝不少。
军队只能臣服于一人,那就是大明天子。
脱离这一核心,军队是会出大问题的。
“一个个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
不知过了多久,尤世禄的声音响起,那双冷眸扫视众将,语气铿锵道:“这熊枢辅还没有离京呢,一个个都开始盘算这些了,这他娘的是你们该操心的事?”
听到尤世禄这样讲,所聚众将无不低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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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调谁统兵赴承德,归前指调遣指挥,那是陛下要考虑的!”
尤世禄眼神凌厉道:“在没有接到陛下的旨意,没有军务院对应公函传达前,我第一军的职责,是确保好本部的安稳,还有所辖防区的安稳。”
“老子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想打仗,底下的人更是如此,但越是在这等时候,就越是要给老子稳下来。”
“要是敢叫老子知道,谁敢在这期间传播什么,鼓动什么,继而导致第一军出现任何状况,老子先砍他们的脑袋!!”
打仗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这里面的门道实在太多了。
别的不说。
就熊廷弼挂帅前去承德,肯定是要调一些军队随行了,除了从天子亲军序列下,去抽调精锐以外,还要从第一到第六军中去抽调。
但是抽调谁去,这规模有多少,是需要兼顾到整体安稳的,不可能说,为了打漠南这一仗,就什么都不顾及了。
攘外必先安内。
倘若连内部都不安稳,即便抽调再多精锐对外参战,哪怕这前后取得不少大胜,可内部一旦不稳,这是会出大问题的。
作为第一军总兵官,尤世禄即便想参与到此战中,但他必须要稳下来,因为尤世禄比谁都要清楚,在这期间,压力最大的当属军务院,毕竟他们要将一切都统筹好,唯有把这些做好了,再呈递到御前之际,天子才会下对应的旨意。
所以,谁要是能在这期间,表现得足够沉稳,谁就能有更大概率参与此战中。
一想到这些,尤世禄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在最终调令没有明确颁布前,别的地方他不管,但是在第一军,任何纰漏与闪失都不能出现,谁要是敢影响到第一军参与到此战中,那他绝对是不会客气了。
为了能打仗,尤世禄不知忍耐了多久了,今下这种机会好不容易来了,他是绝不会叫其错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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