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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嫣不作任何反抗,她就像是一个木偶一般,躺在床上,任由着他摆布,占有,折腾。
只是眼角却是淌下两行眼泪,然后没进颈下的枕头里。
身上的痛,怎么及心里的痛?
如果能用她的身子,换来她想要的一切,那也就值得了。
高湛完全部处于自己的亢奋之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沈从嫣的反应,只顾着自己在奋力的驰骋与释放。
当他终于精疲力尽,软软的瘫倒在沈从嫣的身上,不到一分钟,便是呼呼的睡着了。
沈从嫣一脸嫌恶的斜了他一眼,伸手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坐起,面无表情的看一眼沉睡中的高湛,然后又如一个木偶一般,没有任何表情的下床,朝着洗浴室走去。
站于镜子前,看着全身上下那深深浅浅,青青紫紫的痕迹,沈从嫣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肩头上那一处深深的牙印,朝是刺痛着她的眼睛。
伸手抚向那牙印,上面还渗着血迹。
这一口,高湛咬的很重,牙印印的很深,他就像是在发泄,更像是在将属于自己的东西烙在她的身上一样。
然而,沈从嫣看着那牙印,却满满的只有恨与厌恶。
对,她现在对高湛只有恨。
站于淋浴房内,将自己狠狠的洗了一遍,几乎都有一种想把自己身上的皮扒下来的冲动。
直至全身上下的皮肤都被她搓得通红通红,这才终于停下动作。
穿好衣服,拿过那一份股权转让书,面无表情的看一眼沉睡中的高湛后,转身离开。
床上,高湛睡的很熟,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沈从嫣开门关门的声音,他都没有听到。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熟睡中。
沈从嫣离开高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药店,想买一盒事后药。她是绝对不会愿意怀上高湛的孩子的。
然而,夜深,药店都已经关门了。就算有夜间的窗口,她也就懒得再去问了。
反正也来得及,明天早上再吃也来得及。
高翼的门铃响起,虽然已经是过了夜里十二点,但他却还没睡。
洗过澡后,穿着浴袍泡了一杯咖啡,坐在电脑前正做着事情。
听到门铃响起,高翼拧了下眉头。
这大半夜的,谁来会来找?
说实话,他心里有一点点期待会是滕静好。但是他知道,这绝对不可能。
那个女人,只怕现在对他是恨的咬牙切齿了,怎么会来找他?
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却是沈从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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