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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物长的太像,那真是一点都没说错。
头部,是一个口,小小的。尾部则是要比头部略大,放在水里的话,那尾部就像是一朵一朵的绽放的菊花一般盛开了。
也就是点点最开始看到的那一双片可爱又好看的水中菊花丛。
但是一捞出水的话,那绽放的菊花就给缩成了花蕾,看上去很是紧凑,与某物又特别的像。
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海菊花的头部,继续轻声的啐念着,“你跩什么跩?不就是家势强大一点吗?不就是脸蛋长的好看一点吗?不就是气场强势一点吗?那又如何?还不是只会用胁迫和威逼这一招?你要有本事,就来个以德服人啊!以德服人,你会吗?估计你连这四个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我那是让着你,不跟你一般计较,看你孤家寡人的没人疼没人爱,让着你!你还真以为我是怕你啊?我那是出于爱心泛滥,不跟你计较!哼!”
听着这话,殷聿只觉得嘴角抽搐的更猛了,就连眼皮都在一抖一抖的跳着。
让着他,爱心泛滥,可怜他,不怕他?
很好!
程一诺,你再一次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胆子是越来越肥了,骨气也越来越大了。
殷聿不出声,继续默默的站于厨房外,身体半倚着门框,双臂环胸,双腿微斜叠交着,一副好整以暇又耐人寻味的看着她的背影,继续听着她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话说出来。
程一诺正处于自己的泄愤之中,在她看来,殷聿这个男人,此刻应该还坐在沙发上,抽着他的烟,冷着他的脸,一副成升的样子。
对于背后偷听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他这样身份的人会做得出来的。
再或者就是他已经出去跟点点相处了。
在他看来,与点点相处都比面对她要心情愉悦。至少在这个时候。
所以,对于程一诺来说,此刻,她可是很放心大胆的发泄着自己心头憋闷的那一股怨气。
动不动就冷一张阎王脸,动不动就用那威逼利诱的手段,拿点点胁迫她,逼她就范。
这个男人,实在可恶。
“是谁给你胆子,让你动不动警告威胁并用?别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了,我告诉你,真要是等那个人出现了,你的完蛋了!我看你那一身凛凛的气势什么时候被压下去。”
程一诺继续戳指着那海菊花的头部,愤愤然的自语着,“要不是我点点,爱心泛滥的陪着你,你这段时间能这么开心了?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这段时间的变化有多大?哼!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么蛮不讲理的继续下去,我带着我女儿跟你说拜拜,自己一个人继续过可怜的孤家寡人的日子去!”
“是吗?那打算什么时候带你的女儿离开?还有,谁给你的胆子在背后诽议你的雇主!”男人那阴森森的,如阎王般的声音响起。
闻言,程一诺转身,抬眸望向他。
手里还握着海菊花,另一手无意识的朝着尾部戳了进去。
然后只见那还胀大的货,瞬间就瘪了,流出一滩水。
殷聿的脸立马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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