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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婉婷一路疾步好几个时辰,终于在天快亮之前回了兰香园,兰香园一如先前寂静无声。薛婉婷刚一进入厢房,便隐隐觉得房内好似与平日里不一样,接着只听一声吹气声传来,薛婉婷心中一惊,顿时屋内发出了些许光亮,只见柳红翘坐在桌边,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随着蜡烛被点燃,屋里亮堂了起来,柳红翘将火折子收起来,掌着烛台朝薛婉婷走去,却见薛婉婷面上无一丝慌乱,略微有些失望。她不明白薛婉婷为何会如此镇定,难道觉得骑射要比她们几人都要好,就可以肆无忌惮胡作非为?
薛婉婷径直走到桌边坐下,嗤笑一声:“不知柳姑娘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柳红翘已经抓住了薛婉婷的把柄,现在薛婉婷所做的一切,在她看来都不过是秋后的蚂蚱,垂死挣扎罢了,她有的是耐心,随即也不恼,只是又转身往桌边走去,紧挨着薛婉婷而坐。
她将烛台放在桌上,收起了嘴角的笑意:“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你不用再装了,我是看着你被一个男人抱着翻出了院子的,也是看着你弟弟是如何的紧随在后的。你说你,既然有了更好的去处,为何还要回来?”她一瞬不顺地盯着薛婉婷烛火下的侧脸,她想要见到薛婉的惊慌和害怕,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眼前的薛婉婷还是如平日里那般清冷又高傲,仿佛她手中的把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东西。
柳红翘心中升起一股挫败,顿时这股浓浓的挫败幻化为极端的愤怒和不甘,她咬了咬牙,问道:“你为什么不害怕?为什么?难道你就那么有恃无恐?”
薛婉婷猛地转头看向柳红翘,柳红翘顿时被吓了一跳。薛婉婷仔细地打量起了柳红翘,眼中划过一丝杀意,这个柳红翘实在是多事,她抚摸着手腕上的绷带,淡淡开口:“柳姑娘,我想你是搞错了,我弟弟是因为崇拜陆先生,所以跟着陆先生去学本事去了,原本陆先生来咱们庄子教习,也不过是不舍得如我弟弟这般人才被埋没了。所以你今夜擅自闯入我的厢房,到底意欲何为?”
“砰!”一声巨响,薛婉婷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她一把将匕首扣在桌上,自始至终视线没有离开过柳红翘的身上,她顿了顿,继而一字一顿地说道:“今夜我正睡得熟,怎知突然进了贼人,我一时情急之下,失手杀死了贼人。”
柳红翘心底一慌,升起一股惧意,脑海中突然间浮现出当日骑射场那朝着她射过来的利箭,还有那令人遍体生寒的眼神,她猛地站起身来,她要离开这里,来开眼前这个浑身都充满着嗜血气息的疯女人。
可身前横着的匕首,让她整个心都犹坠深渊,不由得后退半步,语气中带着因为害怕而产生的颤抖:“你不敢的!我知道你不敢的!院子里住着的可不止你我,只要我现在大叫一声,我就是死了,你也休想好过!”
薛婉婷站起身来,她没有看已吓得浑身颤抖的柳红翘,只是拨开匕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只听她缓缓说道:“你可能不是很了解我,只要我想,就一定可以在你大声喊救命之前,一刀将你了结!”
薛婉婷的话刚一落,柳红翘便见薛婉婷手中的匕首朝着她刺了过来,她惊恐地睁大了双眼,脚下似有千金巨鼎般,挪动不了分毫,就连想要惊呼而出的惊叫,也堵在了喉咙里,眼见着匕首就要刺进她的眉心,她以为这一次她必死无疑了,可匕首却停在了她的眉心之上,再未往前入半分,眉心处的寒冷和刺痛将她的思绪拉回,一股温热顺着眉心滑落在了鼻子上,她不敢擅动,可浑身却又止不住地打起抖来。
薛婉婷钳起柳红翘的下巴,嘲讽一笑:“眉毛杂乱无序,眼角带着妇人的媚气。就是不知道公子知道了自己精心挑选想要送入齐王府的人,背着自己与身边的奴仆通奸,会是什么心情?”
薛婉婷的话刚一说完,便觉眼前之人抖得更厉害了,她这几日闲来无事仔细琢磨了小蝶那日所说的话,没成想还真叫她给蒙对了,看来那奸夫铁定就是那张武无疑了。
柳红翘被薛婉婷瞧得六神无主,耳边的话更是犹如惊雷,她彻底的慌了,因为薛婉婷说的是真的,是她永远也不想再回想的事实,她两眼通红,似要哭出来,又强制自己镇定下来,看着薛婉婷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休要胡说!你这是污蔑!大家同为女人,何故如此毁我名节!”
听着柳红翘的话,薛婉婷倒是觉得好笑,她神色更加冷漠,淡淡说道:“既是知道名节于我们女人何等重要,却又为何整日里想着要毁坏别人的名节?你对别人能做的事情,别人不能对你做,这又是哪般道理?再说,柳姑娘您觉得先前我所说的可有半分假话?要是这样的话,也只能去问问那被狼分尸而食的张武了。你说是也不是啊?”
听到薛婉婷提到张武,柳红翘本就惨白的脸更是面无血色,她嗫嚅着,继而又压低着声音质问:“你如何会知道这些,你想干什么?”
薛婉婷笑着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可你为何总是要往我的刀口上闯?嗯?”
随着薛婉婷最后一字落下,一股强烈的不安突然袭上柳红翘的心头,她刚要张口呼救,眉心处的匕首却转了方向,她看见薛婉婷手中的匕首朝着薛婉婷的肩头划去,只听哗啦一声,薛婉婷肩部被划处,鲜血流了出来,待她还未做出反应,便见那匕首又直直地朝着自己的胸口扎了过来,她一时间躲闪不及,便被那匕首直接刺中了胸口,她看着胸口处淌出了鲜血,她觉得她的心脏一定被刺穿了,此时的她痛得连呼气都停止了,她痛苦地捂住胸口,蜷缩倒地,她想要喊救命,可在这时,却听见行凶者反而率先喊起了救命。
她不敢置信地望向薛婉婷,见薛婉婷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犹如恶鬼的笑,红唇微动:“其实你要是今日不擅自闯入我的厢房,想要借着你掌握的东西来威胁我,我想我大概永远也不会对你下手,更不会让人知道你和张武的事情,所以有时候人的自以为是,往往是致命的。”
柳红翘怕了,也悔了,她不该主动来招惹薛婉的,薛婉从未针对过任何人,只是每天努力地练习着骑射。可她为何要去招惹这个如恶鬼一般的女人?
薛婉婷知道护院到来需要时间,她有条不紊地从怀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信件,这是她模仿薛明善的笔迹写的,编造了薛明善突然离开的理由,正是先前她说与柳红翘听的,薛明善和陆护一起走了,学本事去了,与她约定,五年后会回来找她的……
柳红翘终于缓过了气,惊恐地门外爬去,可由于受了伤,她的行动很是缓慢,可就在她终于把住了通往外间的门槛,脚踝顿时一紧,她不由得朝身后瞧去,却见薛婉婷正一只手拉住她的脚踝往里拉,薛婉婷面上带着笑,力气极大,她眼睁睁地看着把住门槛的手一根根松开,她虚弱地尖叫了起来,眼前的女人分明比那地狱爬出的恶鬼还要可怕!
薛婉婷将柳红翘拖了进去,掰开了柳红翘的手,直接拿着匕刃,将匕首塞进了柳红翘的手里,匕刃将她的一只手划得鲜血淋淋,那只鲜血淋淋的手紧紧握住柳红翘拿着匕首的手。
柳红翘想要睁开,却发现只是徒劳,她突然生出一种螳臂挡车的悲凉。
突然,薛婉婷扯着柳红翘的手,将柳红翘与自己换了给位置,柳红翘在上,她在下,从外面看去,像是柳红翘正要至薛婉婷于死地。
柳红翘眼见着手中的匕首被薛婉婷强行扭转了方向,匕首的尖锐所对的位置,分明就是啊先前薛婉婷所刺伤的位置。
柳红翘心中恍然大悟,原来从一开始这薛婉就计划好了,薛婉这是要栽赃!不!她不能让薛婉得逞,她付出了那么多,为了进入庄子,她不得不委身于张武那个小人,来了庄子,她刻苦练习,终于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成为最有可能去齐王府的人选,也由此摆脱了张武的纠缠,她不能死,她还没有去齐王府呢!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房间的门从外面被踹开,进来了一群护院及好些个看热闹的人。
薛婉婷听见声响,“艰难”地朝门口看去,好似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虚弱地扯了扯嘴角,双手无力地滑落下来。
柳红翘察觉到包裹在手上的力道松了,一时间什么也不管了地将匕首扭转了方向,朝着薛婉婷便刺了上去。
那领头的护院原本还沉浸在薛婉婷的那绝望的微笑之中,见状,已然回神,他左脚用力在地上一蹬,腰间的配剑立即从剑鞘中弹出,他手持配剑,朝着柳红翘的手腕,便将剑送了出去,只听哐当一声,柳红翘发出一声惨叫,匕首落在了地上。
那领头的护院大步上前,一脚踹开了柳红翘,那护院领头本就生得人高马大,又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只听“砰”地一声,柳红翘整个人撞上了木桌上,桌上的茶杯滚落了下来,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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