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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耳不过三秒。
萧令烜搡开了她:“你玩去吧。”
连“摔盆”都替他考虑了,也不能说她不孝。
萧令烜看了眼徐白。
“四爷,您瞧着好了很多。”徐白上前说。
萧令烜:“我没事。”
语气还不错。
他上楼去了。
徐白按住萧珠,重新给她梳头。萧珠梳头的时候总不老实,一会儿就要拿这拿那,动个不停,头发又厚,徐白得梳半天。
中午吃饭,萧令烜下楼来了。
他吩咐石铖,下午两点叫军医来换药。
“阿爸,你伤口怎样了?”萧珠问。
“没什么大碍。”
“我要看看。要不,你叫徐姐姐现在给你换药。她也是学医的。”萧珠道。
徐白:“……”
萧令烜立马想起去年一桩事。
陶家的小孩子追杀他,徐白开车很猛,一块车窗玻璃刺破了萧令烜胳膊。
他叫她换药。
而后好几天,萧令烜都不太愉快。想起她,身上就有一团火;不能找她灭,又不想找别人,弄得他那几日格外烦躁。
最近半年事情太多,他很久都没有出去寻欢作乐。
让她来换药?
端阳节后天气温暖,心思最容易浮动。
萧令烜又想起那晚灯泡爆了,她吓得半死、把他当个恶徒的态度,怒火差点又蓬上来。
他对徐白,并没有什么格外的心思。
是他的身体,一次次背叛他,莫名其妙对着她兴奋,他至今也搞不懂是为什么。
他也没想过在男女一事上,把问题复杂化。
你情我愿,一向是他的宗旨。事后,跟着他,住在别馆好吃好喝,还是拿钱走人,悉听尊便。
萧令烜有很多的事要忙,他不愿在这方面花时间、花心思。
稍微复杂点,他就不想沾。
他的选择很多。
可面对徐白,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格外复杂。他的脑子与他的身体,对不上数,无法统一。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没有前例可以参考。
而他到了这个年纪,实在不想去探索未知的领域。而且也没什么意义。
想明白了,又能如何?
无非是别馆多了个女人。这女人,和其他女人,睡过了并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本质上是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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