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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勇舒了口气。
滕明明摸着自已的脑壳,发疯似的要和萧令烜拼命。
“我要杀了你!”滕明明尖叫着扑向萧令烜。
滕勇一口气还没有喘匀,就听到妹妹的尖叫更厉,带着浓浓血腥味。
他看过去,血差点涌上了嗓子眼:萧令烜的匕首,插入了滕明明的右手掌心。
对穿。
这个位置,手筋断裂,右手废了。
滕勇心底的怒焰,几乎喷薄而出:“萧令烜!”
滕明明疼得在地上打滚,鲜血染透了衣衫,狼狈至极。
“……怎么,你也想阻拦我?”萧令烜闲闲站定,一双眸漆黑无波,“滕师长,你妹妹开枪打我女儿,我废她一只手,很划算吧?”
滕勇牙关咬得死紧。
“我比年轻时候好说话了,也仁慈多了。”萧令烜继续道,“你好好教导你妹妹,下次别落到我手里。”
滕勇去搀扶滕明明。
萧令烜施施然走了,无人敢阻拦他,任由他来去自如。
他忍了这口气,没宰杀滕明明,只小小讨回一点利息,心情还不错。
路过高安弄时,莫名想要炫耀一下,他打算去找徐白。
他想把这件事告诉徐白,叫她别担心,他没有迁怒她。
却在路口,遇到了徐白和萧珩拥抱。
萧令烜回到家,萧珠还没睡。
她下午补了个午觉,导致她夜里无法入眠。
瞧见他,萧珠有点意外。
“今天舍得回来?”萧珠问他。
萧令烜:“上去睡觉。大晚上在楼下打鬼?”
“睡不着。”萧珠端详他神色,“你怎么了,去哪里受了气?”
萧令烜:“受什么气,瞎猜。谁敢给我气受?”
“看着就不高兴。”萧珠说。
萧令烜:“你说两句好听的,逗我高兴高兴。”
萧珠:“你继续不高兴呗,我又不在乎。”
萧令烜敲她脑袋,骂她是天下第一不孝女。
父女俩闲得没事就要斗斗嘴。
萧珠问他,何时替她报仇,处理滕明明。
“很快。”萧令烜告诉她,“我正愁没有发作的点子,滕明明就送上门。放心,我会拿她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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