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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是讨好他,让他有新乐趣,本质上是自虐吧。
放纵,痛苦,自虐。
并没有此刻里面的柔情。
男人也一样,男人喜欢第一次的本质是新,不同的人的第一次才是最有价值的,喜欢的可未必是同一个人不断第一次,那对男人也未必是什么好体验,最多算“咦还能这样”的有趣而已,多几次就不有趣了。
她听见夏归玄很温柔地在问凌墨雪:“疼么?”
回应更温柔:“主人喜欢就好。”
公孙玖望天。
臭女人。
不要脸。
但这话骂不出来,听着里面开始的乐章,她的眼眸越发复杂。
“你喜欢就好”,便是自己自以为最放纵的时候,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因为在他喜欢之外,还有更多值得做的事情,而不是谁喜欢就好。
那只是一场放纵,互相需要的疯狂,也是自己自以为的一种“对他的补偿”。
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意义的”。
和此时屋中纯粹因为情感而迸发的乐章,完全不一样。
自己没有资格骂她,更没有资格怪他。
但是……听着好难受啊……再怎么没资格,其实她知道自己内心终究是喜欢他的啊……
难受得想立刻就走,却又自虐地逼着自己听着,仿佛罪己。
娘的里面是越来越疯了,爸爸都喊出来了,你们也差不多点啊!
…………
不知道听了多久,里面的声音渐渐平息,似乎两个人正在柔情蜜意地事后说话,公孙玖却只觉得耳朵嗡嗡嗡的,什么都听不清了。
可能看太阳都是绿色的。
又略微站了几分钟,里面好像不说话了,公孙玖终于敲响了房门。
夏归玄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稍等。”
凌墨雪起身穿衣,抱怨道:“是不是公孙玖,真烦人。”
夏归玄轻抚她的腰肢,笑道:“这位元帅还是有礼貌的,听了好久了。”
凌墨雪:“……”
她整好衣襟,按了下遥控,房门自动开锁。
夏归玄奇道:“你脖子的东西先拿下来啊,对外不好看。”
凌墨雪摸了摸刚才助兴的项圈,很随意地道:“无所谓……大夏的公主自愿为人戴上项圈,他也没必要觉得大夏的元帅有什么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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