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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宇文啸呢?”落蛮寒脸凝霜,喝道。
秋蝉艰难转身,嘴角抽搐了几下,“世子有事离开几天。”
落蛮听了这话,真是炸毛了,"跑路了?”
“应是!"秋蝉护着极儿,极儿也怕得很,嫂嫂发疯不得了。
落蛮伸手压住脑仁儿,深呼吸,深呼吸,不要爆炸,这死穷鬼能去哪里?舍不得住客栈,只能是去山边小屋的,好在知道路了,今天一定要剁死他的。
回头见十八妹茫然地跟着进来了,她沉住一口气,吩咐秋蝉,“给他安排一个房间。”
“没有房间了啊!”秋蝉怔怔道。
“让他和黑影睡。"落蛮深呼吸,黑影也是个鸡贼的,竟跟着主子一块跑路了。
吩咐完之后,落蛮把斧头别在裤腰带上,怀里紧揣了着老公爷给的二百两银票,想起他来的时候带了礼物,这么大的阵势登门,礼物定也不轻,估计里头包着金子也未可知,便先跑去找苏复要那礼物。
苏复没想她惦记这个,淡淡地道:“不知道扔哪里了。”
“你给我找出来,那是我的!"落蛮满腹怒火已经快压不住了,听得苏复这话,更认为礼物贵重,马上恶狠狠地道。
苏复见她像一头发怒的母老虎,又看她别着一把斧头,一声不敢得罪,进了去库房会儿拿出了那包油纸,淡淡地道:“我只瞧了一眼,没动过。”
落蛮认得是这个,一手抢过,迅速打开油纸,却见里头赫然躺着一条烟熏腊肠。
落蛮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寒风吹得她有点头晕,可能最近血压也有点偏高,心脏也有点不好,总觉得自己快熬不住,要死了。
抬头看着这阴沉沉的天,这里的日子好艰难啊!
她用发抖的手慢慢地把油纸包好,递给苏复,脸上的怒气仿佛再寻不着痕迹,声音里充满了磨牙的恨意,"送给你补补身子。”
苏复怔怔地伸手接过,看着神情平静却面容扭曲的她,越发是不敢得罪了接过烟熏腊肠看她缓慢地转身,然后突然爆发没命地往马厩狂奔。
没一会儿,就见她策着一匹骏马疯了似地跑出来,直奔府门口而去,间或能听到什么暴怒的吼声,像是狼在叫吧?或者打雷?
落蛮直奔山边小屋去,一路磨牙想着要怎么砍死他。
到了小屋,她一脚踹门,殊不知这门看着是木门,却是。上了漆油的铁门,一脚过去门没踹开,她却被力的作用反弹倒地了,摔得屁股一阵阵生痛。
门打不开,她便爬上墙头想要翻过去,但双手刚攀住墙头,手心手指就像被针扎一般疼痛,她忙滑下来,手掌淌血,原来墙头上竟是铺满了钢针。
她一怒之下,抡起斧头就劈门,这门也不知道什么构造的,这么大力劈过去愣是没有丝毫的破损,这渣男把敛回来的钱财都拿来做防护了。
落蛮丢了斧头,往门前大树上爬上去,却见里头空无一人,人没在这里!
她怒火中烧,筋疲力尽地躺在地上反复背诵着曾在网络上看到的一百种杀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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