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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的士兵收起枪托,看向王福生,立正敬礼。
“稍息,28团的兵,做的不错,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王福生回了个礼,看着在第地上还迷糊着的何忠,对士兵表示赞许。
这也是为啥卫兵不追的原因。
附近都是大汉军士兵,枪声一响,立刻就会靠过来。
士兵可不是警察,执行任务的时候碰到一个慌乱逃跑的,没开枪已经算仁慈了。
何忠刚跑到街口,就被巡逻的大汉军士兵发现,看到他身后也是大汉军,士兵二话不说就是一枪托。
实木枪托相当于一根大木棒,何忠直接头破血流。
他很想问,真的不伤脑吗?
“你是谁?这些东西从哪儿来的?我们进城之前发的传单已经说了,禁止盗窃抢掠,为什么不听?”
何忠很想说话,但脑子转不过弯来,还懵着呢。
“嘴还挺硬,说不说,说不说!”
士兵见他半天不回答,上去就是两脚。
“这位大人,他是王府的厨子,叫何忠,这些东西都是他从王府拿出来的。”
中年人见何忠满地打滚,冷汗直冒,不用王福生问,直接全盘托出,
“我本来也在家呆的好好的,见他带了这么多值钱的东西,才起了歹心。”
“我有罪,我该死,但还请大人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不会走路的孩子的份上,饶我一条狗命吧!”
自古以来,匪过如梳,兵过如篦,官过如剃。
中年人深知,和清军是讲不了道理的,更别说他们还没道理,只能主动认怂。
争取让他们高兴一点,能饶他一条命。
至于其他的人,他就顾不得了。
“王府出来的?府里的王爷呢?”
王福生不再看何忠,士兵也不再踢了。
接下来该如何处罚他,宪兵会去处理。
“回大人话,王府的王爷都跑了,但绝对没有出城!”
中年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您的大军来的太快,他们本来想跑的,但没来得及,前天我还看到了王府的管家陪着他们家少爷出来,好像是个贝勒。”
“这当爹的要跑,总不能连儿子都不要了,他们一定在哪儿躲着呢!”
“而且,何忠肯定知道,他是王府的大厨,他爹也是,给鞑子做了一辈子奴才。”
“您问他,他肯定知道。”
王福生半信半疑的看了何忠一眼,何忠已经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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