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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陆弃是吃这一套的人?
给他个台阶,他更进一步。
“毕守备,你府里的规矩太乱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一家不齐,何以平天下?今日夫人替你教导这母女,感谢就不用了,我希望日后别再让她们来碍夫人的眼。夫人最是良善心软,我却看不得别人欺负她。”
毕守备心头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却只能打碎牙和着血泪往肚里咽。
“是,多谢将军和夫人教导小女!”他咬牙切齿地道,心里恨毒了这一对。
等他们走后,背影还没远去,苏清欢已经哈哈大笑起来。
好爽!怼人太爽了!
非但如此,陆弃还对她赞不绝口:“以后再有人提什么妾室姨娘,你就这样怼回去。”
在他眼里,苏清欢醋性这么大,因为在乎啊!他心里得意着呢!
“有你撑腰,我当然怎么爽怎么来?”苏清欢笑眯眯,拍拍手道,“咱们也该回去了,白苏、白芷等急了估计。”
情人相约的晚上,苏清欢特意没带白苏,嘱咐白芷留下陪着她。
因为有陆弃在,两人才放心地没跟来。
陆弃想着早点回去红被翻浪,便答应下来,从身后侍卫手里接过一盏八角琉璃灯递给她:“给你买的,拿着。”
小样,直男还知道买礼物哄自己了。
苏清欢笑着接过来,手指摩挲过上面画的活灵活现的兔子,道:“回去挂着,卿卿、我我会不会吃醋?”
“那两只傻兔子,知道什么是吃醋。”陆弃靠在她耳边,“这只兔子,眼圈红红,似乎含泪,小屁股圆滚滚的,我一眼就看上了,像极了床上被我弄到求饶的你……”
苏清欢心虚地看了周围侍卫几眼,狠狠一脚踩下去。
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精虫上脑的臭流氓!
不过看在他只对自己一个人发、春又犯蠢的面子上,她就勉为其难,仍然收下这份礼物吧。
回去之后,苏清欢把琉璃灯就挂在床头。
不知道是否被这个刺激到,陆弃格外神勇,让她把床单拧成了麻花,第二天都没能起得来床。
“夫人,”短短几日却已经明显看出清减的白苏忧心忡忡地道,“这话奴婢不该说,但是,但是将军总这样,您的身子也熬不住啊。”
牛没累死,地先不行?不服,苏清欢不服!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身子懒罢了。”她有几分赧然地道,忙岔开话题,“李妙音这几天有什么动静没?”
“别的倒还好,但是她总喜欢打听各处都住着谁,说是害怕走错路。”
“她想救战寻音?”苏清欢若有所思。
“奴婢倒觉得,她似乎,对夜婉清也很有兴趣?”白苏审慎地道。
苏清欢头大,李妙音又跟夜婉清有什么关系!
不宅斗的女人更可怕。
她只是一个幼儿园刚刚毕业二三十年的单纯的小女孩,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么多!
好吧好吧,放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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