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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缙向来觉得自己也算喜怒不形于色,可是在蒋嫣然面前,永远三言两语就会被她激怒。
“你以为,这次我还会心慈手软吗?”
他出手重重推倒了蒋嫣然。
蒋嫣然倒在被褥之上,微微一笑:“心慈手软?你有过吗?”
“你是不是想着,用言语激怒我,就会败了我的兴致?”燕云缙咬着她的耳朵,阴恻恻地道,“今天没有用,你就是说破天,我都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燕云缙,想做就做,只会放狠话,我会鄙视你。”
竟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他占有她?
燕云缙忽然想到什么,一下从她身上弹起来,拍了拍身上,警惕地道,“你用毒?”
蒋嫣然嘲讽一笑:“这是被吓破胆子了?孬种!”
“你这个女人,阴险恶毒,怎么防备都不过分。”燕云缙咬牙道,“来人!”
侍卫掀开帘子进来,看着他没穿衣服,面色竟然丝毫没有变化。
“把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别弄死就行。”燕云缙指着蒋嫣然道。
说这话的时候,他咬牙切齿,目光紧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到恐惧之色。
可是蒋嫣然没有。
她慢慢坐起身来,嫌恶地用帕子擦了擦被他接触过的面部,然后把帕子扔到地上,对上前来抓她的侍卫道:“松开我,我自己走。”
燕云缙眼睁睁地看着她都要迈出去,也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腰杆笔直,脚步沉稳,好像只是要出去喝杯茶,而不是面临女人最悲惨的遭遇。
“站住。”燕云缙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你如果求我,我就饶了你。”
蒋嫣然回头,粉唇轻启:“跟自己玩游戏,有意思吗?”
她落在他手中,想干什么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如此反复无常,难道精神恍惚了吗?
“你为什么不害怕?”燕云缙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十二岁跟着夫人行医,男女老少的身体,几乎每天都在看到。”蒋嫣然道,“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有什么可怕的?抛去廉耻之心,这件事情难道比酷刑更可怕?”
燕云缙:“……你能抛去羞耻之心?”
“对上不要脸的人,如果自己要脸,那就是最大的吃亏。”
燕云缙冷笑一声:“也就是说,你害怕酷刑了?”
“我也不是钢筋铁骨,为什么不怕?”蒋嫣然淡淡道,“可是板子没挨到身上就开始戚戚然,也未免太蠢了。”
侍卫看看蒋嫣然,又看看燕云缙——这俩人,怎么还聊上了?
他该怎么办?
在线等,真的挺着急的。
燕云缙摆摆手让他下去,走近前来俯视着蒋嫣然:“你是猜透了,我对你的意图,所以不会让别人先碰你,对不对?”
“我还是那句话,一切都是你做主,你说什么都有道理。自己如此反复无常,有意思吗?”
蒋嫣然嘲讽地看着他,仿佛在说,你精神分裂了吗?
燕云缙忽然出手,打横抱起她来,走到床前把她摔到厚厚的被褥之上,倾身压了下去:“就算你有毒,今天我也要收了你!”
这样的女人,不收服他意难平!
蒋嫣然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翕动,宛如蝶翼。
苏清欢走到蒋嫣然的住处,蒋嫣然的丫鬟红叶正坐在廊下,失神落魄地垂泪。
红叶一直陪着蒋嫣然,中间曾经定过亲,但是还未成婚,男方让别的女人怀孕,红叶就毅然退婚,再也未谈及婚嫁。
她也是蒋嫣然的左膀右臂。
红叶看到苏清欢,忙擦擦泪起来行礼,沙哑着声音道:“夫人,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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